「方便說一下剛剛那三位都是誰嗎?」
…
三人默契地沒有回答,一年級的各位演技都不算很好,只能先閉嘴避開這個話題。
雖然面對是遲早的事情,但也別在這麼多教徒眼皮子底下就開演啊。
有種看熟人演戲的羞恥感。(?
夏洛克還用他那雙淺色眼睛盯著他們。
「九(nine)。」夏洛克的嘴輕輕張出了個口型,「他是九的其中一個。」
不是詢問,是推理得來的事實。
虎杖悠仁的星星眼更亮了,野薔薇驚異的嘴巴張了又張,最後還是閉上了。
好吧,他是有點自大。
但福爾摩斯有自大的資本。
站在旁邊,也被粉發少年眼神閃到的華生沒有看見夏洛克的口型,但大概猜出來夏洛克可能是又推理出來了什麼,開口調侃道:
「你又在這群小孩面前炫耀什麼呢。」
對,在華生眼中,一年級們還是處於可以說「小」的teenager階段。
「哼。」夏洛克用鼻音輕哼一聲,倒也沒生氣,「我就是愛炫耀,我們這類人就這樣。」
哪類人?天才嗎?
華生被他這句話弄得哭笑不得。
野薔薇則是毫不留情地笑出了聲,剛剛因為放不開手腳而憋屈不已的心情一掃而空。
氣氛一下就輕鬆了起來。
…
大家笑鬧著等待著蘇格蘭場的到來,伏黑惠卻有些魂不守舍,怔怔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禪院直哉。
伏黑甚爾呢?
走了嗎……
伏黑惠斂去眼睛裡的其他情緒,奇怪的心臟悸動又歸為了平靜。
果然不該對他抱有期待的。
一群人之間,其他人大多數將精力一半掰給了那群又開始作妖叫囂的教徒身上,唯有夏洛克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
「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去克里斯琴家了。」
夏洛克記得那個男人憤怒眼神下潛藏的兇狠,抽出了華生大衣外的手機,撥通了備註為「雷斯垂德探長」的號碼。
響過兩聲後,電話接通了。
「餵。」對面的探長先生先發制人,「我們已經在來的……」
「喂,萊德?」
?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記住我們名字」雷斯垂德探長的聲音透露著疲憊,已經習慣了偵探對他千奇百怪卻一個不對的稱呼了,「都說了我叫雷斯垂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