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說說看,你和盤星教,或者和傑登·薩姆斯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雖然這個勾搭用的不太確切,但是也差不多了。
「哈哈!」禪院直哉氣到發蒙的腦子終於找到了個反擊點,「所以埃利烏斯根本沒殺了薩姆斯。」
「他包庇傑登·薩姆斯!」
可算是讓他找到反擊的點了,禪院直哉又開始說什麼讓咒術協會的人給五條悟定罪之類的話,聽的野薔薇腦子嗡嗡。
「所以呢。」
野薔薇真情實感的發問道。
「現在的咒術界,難道不是老師說了算嗎?」
……
媽的。
無法反駁。
「哦。」禪院直哉徹底不想說話了,每說一句就會被懟回來這誰能忍啊?
「我記得,普通人也有閉嘴的權利吧?」
這時候想起來搬出法律保護自己了?
「我的律師來之前,我會保持沉默的。」
?
克里斯琴家人都死光了,誰去給你請律師啊?
野薔薇的表情古怪,但到底沒說什麼,從審訊室里出來,準備先去吃個早飯。
反正等夏洛克的研究結果出來,或者等脹相兄弟二個回來自投羅網,遲早能把禪院直哉捶死在殺人犯的位置上。
去吃牢飯去吧,大少爺。
……
但事故總比預想變化要快——
野薔薇這邊飯剛點上,雷斯垂德那邊就又來電話了:
「西里爾·克里斯琴死了。」
?
野薔薇付錢的手頓住,直接把大額的錢扔到攤子上,轉身就拔腿往警局的方向跑。
不會是伏黑甚爾來了——
「殺死他的是我的一個下屬……」
野薔薇奔跑的腳步又停下了,憋在胸膛中間的氣不上不下,無法發泄。
…
好好好,又是你對吧羂索。
別他媽以為用了<傀儡操術>就可以完美脫身了。
喘息間,野薔薇眼前的光已經被人擋了個徹底,手中的電話也被聽了個徹底。
「死了?」
淡漠的男聲在耳邊響起,野薔薇反而放下心來。
……
「西里爾·克里斯琴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