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存活受害者,最大的慰藉。」
奧斯汀法官看表情很贊同,頭甚至跟著小浮度的搖擺了一下,怎麼看都是認同了這位女士的說法。
「你閉嘴。」
來了,蘭開斯特破防長老來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的人!」那位長老看起來十分不爽,開口厲聲道,「薇拉·埃利烏斯!」
「哦,先生!我們陪審團都是隨機選定的。」薇拉看起來十分驚恐,「您這是栽贓!」
她看起來真的好無辜哦。
「請勿對陪審員發表威脅性言語!」法官大人再一次使勁地敲響槌子,發出了警告的聲音,「被告人請保持肅靜。」
那長老的眼神更加憤恨起來,看的方向也猛地轉向五條悟的位置,年老而下垂的眼皮蓋住了他絕大部分眼睛,只剩下一小部分渾濁的棕瞳和大部分眼白。
『看起來像瞎子。』
五條悟吐槽到,順帶伸手出來挑釁似的擺擺,那老頭的表情就看起來更氣了。
氣爛橘子就是最好玩的遊戲!
尤其是想打又打不了的樣子,尤其好笑呢。
『所以這個薇拉·埃利烏斯,是我們的人?』
他上次來英國整頓埃利烏斯家的時候,怎麼沒見過這個女性咒術師呢?
『不是,是政府那個福爾摩斯的人。』林越與薇拉的眼神對視上,一人又若無其事的錯開,只當做沒看見,『她早脫離家族了。』
『不過她估計後續要入駐咒術協會。』
『作為政府的眼。』
『合著我白背仇恨了唄。』
雖然五條悟也不怕他們恨就是了。
林越沒空顧及五條悟在想什麼,他的注意力全跑到加茂憲紀那邊了。
他想跟加茂憲紀談蘭開斯特家的事情很久了,奈何是這個小孩真是太難抓了,去到曼徹斯特咒術高專(京都高專對應體)也抓不到他的影子。
到底是跑去幹什麼了喂!
加茂憲紀是跟他們坐在一排,但是之間還是有一定距離的,亞洲青年只能小浮度地滑動屁股,把自己挪了過去。
感覺夢回小學,偷偷在老師眼皮子底下講小話的感覺。
「lin先生。」加茂憲紀感覺到了林越的靠近,聲音儘量壓低地問道,「有事嗎?」
他的看起來狀態並不算好,臉頰瘦的有些凹陷,頭髮也從長發剃成了短寸。
「你想好了嗎?」
林越這句話問的沒頭沒尾,偏偏加茂憲紀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也不是我想繼承就能繼承的吧。」加茂憲紀苦笑一聲,眼睛微微有些失神,「但是母親那邊……」
母親已經有了弟弟,估計也不再需要自己了吧?
那扛起蘭開斯特的意義又在哪裡呢?他一開始也只是為了母親才堅持下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