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
反正小崽子過得還不錯,那他也就沒什麼可操心的了。
只要沒死就行——
寬大的手抬起,隨意的在空中擺了幾l下,像是嫌麻煩時擺手的樣子,也像是告別時的揮別。
「再也不見——」
…
『他會想上一次那樣自殺嗎?』
伏黑惠不知道答案。
也許會,也許不會。
也許前幾l天覺得活著也挺好的,後幾l天又無所謂生死了。
但這一切全都取決於他自己了。
伏黑惠想,他大概……
不會落到無人收屍的地步吧?
眨眼間,落下的雨點穿過海膽毛,落在伏黑惠的眼睫上,順其而下,又消失不見。
…
本該就淺薄的親情,
該錯過就是錯過了,這是無法挽回的。
伏黑惠注視著男人遠去的背影,嘴唇輕輕蠕動道:
…
『再也不見了,伏黑甚爾。』
——
『我果然還是——』
夜晚與歸來的航班一同降臨在倫敦地界上,昏黑的夜晚裡,飛機發出的轟鳴聲充斥了虎杖悠仁胡思亂想的大腦,喚醒他凌亂的迴路。
『無法接受。』
無法接受這個本就明白的事實。
……
法蘭西之旅來的並不愉快,不出五條悟的意料,夏洛克一行人確實遇見了圍堵他們的人。
且追殺者不止一個。
夏洛克明白,這些近乎追殺的圍堵,代表著羂索在法蘭西確實藏著一個驚天大秘密。
並且是「絕對不能被知道」的秘密。
捲髮偵探飛速旋轉的大腦猶如機械運作時高速飛逝的代碼,由無限的可能聯想出分支,歸納著通往真相的道路。
而他的助手華生,則戰戰兢兢地拉著思考中的夏洛克左躲右躲,生怕摻和進這群術師的鬥爭之中。
然,詛咒師也很清楚他們之中真正主心骨,或者說他們很明白自己要對付的目標是誰。
華生越是躲,那群詛咒師越是往那邊走。
他們想要殺掉夏洛克·福爾摩斯。
很簡單的道理,一個偵探用堪稱堪稱恐怖的大腦推測出了羂索布置千年的大半計劃,換誰誰不著急?
毫無爭議,福爾摩斯的大腦是人類的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