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
線索一:放在側桌上的泰戈爾全家福。
奧黛麗的丈夫站在最顯眼的位置,左手攬著妻子,臉上洋溢著看起來十分幸福的笑容。
奧黛麗,哦不,應該說是羂索,她這時的頭頂已經有了縫合線。羂索與身旁人一樣,也是笑著的,可這笑容——
夏洛克覺得更像是在逢場作戲的假笑。
照片有種說不清楚的古怪,小夫妻兩個都笑著,只有在兒子右面的老泰戈爾的表情不佳,陰沉的臉上說怎麼看都不對勁的樣子。
心情不好?
還是單純對奧黛麗這個兒媳有意見呢?
…
『再或者是……他知道點什麼嗎?』
首先排除第一個假設,一般來說,正常家庭在拍全家福時,就算心情不好,也會露出適當或者虛假的笑容。
以上是輕微的,再嚴重點的不爽可能當場就不拍了。
第一種有待考據,但夏洛克更偏向與第三種。
『老泰戈爾嗎?』
夏洛克的腦子裡閃過千萬種假設,包括划過腦海的真相。
這可能是偵探的直覺吧。
他最後瞄了一眼相框下的日期,默默在腦海里印下了這個數字。
【房間1】
整潔,顏色單調的房間,衣櫃內有兩件沒有帶走的男士衣服,看款式更像是上了年齡的人穿的,款式較老。
這裡是老泰戈爾的房間。
放在床頭的一疊照片,但顏色不均,可能是洗廢了的照片,所以被主人留了下來。
這些大多都是自己兒子的照片。
這堆廢照片下面還壓著一個看起來很奇怪的信封,夏洛克順勢打開,發現了一些被撕成大塊的紙片。
他將這些紙片倒在床頭柜上,單膝跪下以伏低身體,試圖拼起這散落的紙片。
在拼湊的時候,一個個陌生又十分雜亂的單詞被組合在了一起,夏洛克看了幾個,大概明白了這張紙是用來幹什麼的。
這上面的單詞大多數可以被作為名字,加上後面又贅述著泰戈爾這個姓氏,頗為明顯。
夏洛克還在上面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威爾伯恩這個名字。
只不過這張被撕碎的紙上,寫下的名字有男有女,看起來不知道性別的樣子,應該是老泰戈爾在奧黛麗懷孕初期那會寫的。
至少在這個時候,他對自己的孫輩還是很上心。
但是……最後還是撕掉了呢。
【房間2】
進入房間的那刻,這個房間的主人家就已經一目了然了。
這裡是奧黛麗及她的丈夫的屋子。
放在床頭的照片,正是泰戈爾夫婦在婚禮舉辦現場,一人與朋友們的合照。
而房間的牆上之前似乎也掛著照片,淺淡的痕跡經過很久,還是留下了釘子的痕跡。
夏洛克翻箱倒櫃半天,發現一人的東西基本都被搬了個乾淨,沒什麼實質性留下來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