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主菜就做烤魚,小菜涼拌芹菜,然後再做個蔬菜味增湯怎麼樣?」
畢竟今天起的晚,午飯就只能簡單一點了,要不然他們就可以早午晚三餐一起吃了。
「大廚說了算,我幫你切菜。」
其實降谷零本來想說和諸伏景光一起做,但是突然想到這個時候的自己還不會做飯,這才改了口。
讓hiro自己進廚房是不可能的,降谷零現在恨不得把自己綁在諸伏景光身上,做一個綁定掛件。
至於早上發生的那些尷尬情況……對不起,他已經完全忘了。
臥底七年,降谷零覺得自己的臉皮早就有了長足的長進。要不是突然重生並且發現自己疑似改變了物種所以情緒不穩,他那裡會犯那樣的蠢。
現在暫時確定自己的變化貌似影響不大,又通過買買買穩定了情緒後,自認為已經恢復了理智的降谷零勢必要表現出自己成熟可靠的一面。
然而頂著一對毛茸茸的可愛貓耳,就算表情再怎麼嚴肅也讓人覺得穩重不起來。諸伏景光一邊烤著魚一邊偷眼去看正在切芹菜的降谷零。
因為有些記不清自己這時候的切菜水平了,所以降谷零一下一下切的很慢,隨著他的動作,芹菜被分成一個個小段,而他的耳朵也隨著主人手起刀落的動作一下一下跟著顫動。
諸伏景光看的心癢手更癢,要不是還在做飯,一準就擼上去了。咳,畢竟自家幼馴染不擼白不擼嘛。
降谷零卻沒發現諸伏景光的小心思,這樣安逸平靜的日常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了,不必去想怎樣抓住組織的把柄,不必擔心自己會不會暴露甚至不必去思考接下來的工作。
雖然有一點小小的意外,但是這股令他安心的氣息做不得假,緊繃著的神經緩緩放鬆,降谷零的唇角不自覺的就勾起了一點,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
餘光瞥見這一幕的諸伏景光不由自主的也跟著笑了起來,一直提著的心也放下了。
昨晚的噩夢,現在總算是過去了吧。
吃飽喝足,降谷零又開始昏昏欲睡起來,這放在原本很多時候一天只睡四小時的安室透身上根本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但是現在他只是降谷零,一個無憂無慮的國中生而已。就算是要做什麼現在也太早了,他固然是想要早一點利用自己已知的情報提前消滅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