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種輕柔的動作對降谷零來說,卻也是一種折磨。上半身只穿著一條袖子趴在幼馴染的懷中,這樣的姿勢本就讓降谷零有點耳熱,更遑論還有背上源源不斷的傳來的那種奇妙的癢意了。
剛才隔著羽毛的時候,諸伏景光的觸碰尚且還在降谷零的承受範圍內,但是現在當他捏著靠近翼膜的羽根處輕緩的揉捏著往衣服里送時,降谷零就有點受不住了,咬著袖子發出了一聲低喘。
「zero?」
這一聲讓諸伏景光有點不敢動了,他不知所措的看向降谷零,卻只看到了一個埋的結結實實的金色腦袋,半晌才聽見幼馴染悶聲悶氣的回答。
「我沒事,繼續……你可以重一點的,真的。」
哪怕是疼也比這種詭異的酥癢要好,天知道降谷零廢了多大的力氣才壓制住了自己再次落荒而逃的衝動。
但即便如此,當諸伏景光的手重新觸碰到他的翅膀時,降谷零還是不自覺的顫了一顫,然後抓緊了諸伏景光的褲子再次重複道。
「hiro,重一點真的沒關係,乾脆把它折起來往衣服里一塞就好。」
「說什麼傻話呢,翅膀里也有翼骨吧,真那麼粗暴骨折了怎麼辦?」
諸伏景光氣的順手打了一下降谷零的屁股,這下降谷零是徹底僵硬了。
不是,一言不合就動手是怎麼回事?而且打屁股什麼的也太羞恥了吧。
回過神來的降谷零剛想翻過身找諸伏景光理論理論,但是正巧此時諸伏景光已經把翅膀最寬的地方塞過去了,使勁一拉,衣料就划過稍細的羽翅貼在了他的脊背上,順帶的還有諸伏景光的手指。
衣料開的口子比翅膀根部還是要大一圈的。諸伏景光摸了摸降谷零露出來的那一點皮膚,感受到從皮膚上傳來的震動,擔心的問了一句。
「還好嗎,zero?」
「我沒事……另一邊也拜託你了,麻煩……快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地方突然長出了翅膀的原因。降谷零隻覺得自己背部的皮膚變得敏感了不少,只是簡單的觸碰就能讓他面紅耳赤。
但是現在hiro只有十五歲,一想到這一點,降谷零頓時除了把自己拷起來之外就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儘管在組織里他殺人放火的是都幹過了,但是這種犯罪還是敬謝不敏的好。
或許是因為已經成功塞進去了一邊,有了一定的經驗,另一邊塞的就順利多了。只是塞到一半的時候還是出現了一個有些尷尬的小插曲。
「zero,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東西似乎有點硌?」
「!」
不……不能吧?
嚇了一跳的降谷零差點下意識的夾住腿,但是他在動作之前到底是想起了別說自己還沒有躁動到這個地步,甚至他現在其實只有上半身伏在諸伏景光的膝蓋上,腰部以下根本就沒有接觸,所以諸伏景光說的絕對不是什麼糟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