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賽前說了不在意,能走到這一步已經很好了,但是真的到了被淘汰的那一刻,網球部的眾人還是哭的稀里嘩啦。
他們已經是三年級了,這是他們的最後一場比賽,果然……還是很遺憾啊。
作為唯一一個能夠保持冷靜的人,降谷零隻能帶著一條傷腿被諸伏景光扶著蹦蹦跳跳的到處做一個救火員,讓他們不要哭的抽過去。
等一切好不容易結束,把人都哄上了大巴後。降谷零這才和諸伏景光回頭去找正打掃衛生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抹了把頭上的汗,一扭頭就看到了一個背上撒著黑白糖漿的金色巧克力糰子一蹦一跳的朝他這邊過來,沒忍住笑彎了腰。
降谷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笑什麼?」
「咳,沒什麼,你們再等一會兒,我和hagi馬上好。」
看在降谷零是傷員的份上,松田陣平不想這個時候和他打架,於是也就隱瞞了事實,畢竟降谷零好像很不喜歡別人說他圓。只是降谷零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萩原,你說實話他是不是罵我了?」
「欸?研二醬剛剛沒聽到小陣平說話哦!」
萩原研二滿臉寫著真誠,松田陣平的確沒說話,至於心裡在想什麼那他就不知道了,看他真誠的大眼睛OVO!
松田陣平得意的勾了勾唇,看得降谷零滿頭黑線。
他就不應該問這個問題,萩原研二怎麼可能「出賣」松田陣平。
諸伏景光捏了捏他的手,嘛……至少你還有我呀!
雖然說著要吃空降谷零的錢包,不過最終松田陣平還是挑了一家街邊的家常小店。他和萩原研二一看就是這裡的熟客,進來之後熟練的和老闆打招呼。
「難得見松田你帶新朋友來啊。」
「才不是啦,只是認識的人而已!」
「啊,好傷心,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呢?」
這話要是降谷零來說,松田陣平說不定還會嗆回去,不過換成是諸伏景光嘛……嘖!
「朋友可不應該只交換姓名,留個聯繫方式?」
他們一方在東京一方在神奈川,就算兩地相隔也不算太遠,坐車也要一個多小時,以後見面可不會太容易,但誰讓他們一見如故呢。
剛好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也都新買了手機,雙方愉快的交換了號碼和郵箱。
一直到回程的路上,降谷零的心情都很好。
而諸伏景光就稍微有點小彆扭了,雖然他承認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確算得上是不錯的朋友,但是降谷零這麼開心的樣子還是讓他有些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