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見他喝完就低下了頭有點擔心,但誰知過了半晌才聽到松田陣平一字一頓的聲音。
「沒事,就是太、好、喝、了、而、已!」
「是嗎?」
萩原研二狐疑,總覺得哪裡不對,而松田陣平卻不給他思考的時間,把另一杯也拿起來,「不信算了!」
「小陣平別生氣,我也不是懷疑你啊!」
萩原研二連忙把杯子又奪過來喝了一口……
下一秒他的臉綠了。
松田陣平這才趕緊拿起自己的水杯狂灌清水,忍到現在他已經到極限了,再不沖淡眼前的味道他恐怕就得被送走。
萩原研二咳了半天才緩過來,他顫顫巍巍的指向松田陣平,「小陣平,什麼仇什麼怨?」
非要騙他喝下這玩意。
「你該問那個金髮混蛋!」
這才是罪魁禍首好不好?
然而面對來興師問罪的兩人,降谷零早有準備的又掏出來了一瓶。
「這是給伊達的份,你們要不要一起送過去?」
「要!」
很好,順利轉移話題,不過這兩位還真是連一秒鐘的思考都沒有就答應了呢!
降谷零為班長流了幾滴鱷魚的眼淚,作為他為數不多的良心,他給班長的量還是少了那麼一點點的。
被坑了的伊達航:呸!這玩意難道還有誰會喝第二口的嗎?
扎心了啊,降谷零就是那個隔三差五就要喝完整杯的人。他甚至都不必擔心「抗藥性」,因為諸伏景光好像是被打開了什麼新的大門一樣,對於研發新品充滿了熱情。
原本一個好好的不輸於降谷零的大廚硬生生變成了黑暗飲品之王,任誰知道了不得說一句可悲可嘆啊!
因為諸伏景光的緊迫盯人,降谷零的作息總算是再次恢復了正常,也就只有偶爾在他的央求之下,才會爭取一次熬夜的機會,為此他還得付出不費的「代價」……比如變成毛茸茸給他擼尾巴什麼的。
想到這裡降谷零不禁看了眼自己快被擼禿的毛尾巴,煩惱的揉了揉眉心。不過旋即他又把心思放到了工作上,今天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的熬夜豁免權,可不能浪費時間。
只是當時鐘悄悄走過12點之後,高懸的滿月將月光傾瀉而下,透過窗戶撒在了伏案工作的降谷零身上,金髮少年捂住胸口,忽然就覺得有幾分不適,好像全身都在被灼燒一樣。
在失去意識之前,降谷零還有些不可思議。
不會吧?不會吧!他以前那麼作都沒出事,這一次熬夜的頻率都那麼低了不會卻出事了吧?這可真是……
而隔壁已經睡了的諸伏景光,卻是在降谷零失去意識之後,聽到了一聲低吼。這讓他瞬間清醒,想也不想的衝進了降谷零的房間。
然而當他推開門之後,就屏住了呼吸,原本應該呆在房間裡的還略顯單薄的少年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個寬肩窄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