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降谷零糾結的表情讓諸伏景光以為他不相信,於是絞盡腦汁的想辦法證明這一點。
「真的,我其實一直很喜歡zero你的膚色,上次蛋糕大戰你身上蹭到奶油之後,我晚上就夢到……唔唔唔!」
「你還是別說了!」
降谷零捂住諸伏景光的嘴,他一點也不想聽自家幼馴染都做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夢。
怎麼說呢,他原本以為自家幼馴染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天使,現在看來高低得撒兩包去污粉洗一洗。
然而諸伏景光被捂住嘴也不著急,他狡黠一笑張嘴舔了舔降谷零的掌心,這讓降谷零立刻鬆開手。
「hiro!」
要是換成是沒說開的時候,他或許還沒有那麼大的反應,但是一想到諸伏景光說他夢到過那些事之後,降谷零就感覺被舔到的地方似乎像是被燙到一般,散發著驚人的熱度。
「你昨天也舔了我的!」
諸伏景光理直氣壯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斑駁的痕跡看起來悽慘極了。
「這就是你舔我的時候止咬器壓的。」
降谷零:……這天沒法聊了!
「好啦,別生氣,在zero答應我的追求前我保證不做過分的事好不好?」
「追求?」降谷零覺得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我一定會讓zero知道,我對你真的是愛情而不是習慣或者是別的什麼的!」
等等,這走向不對吧?
降谷零覺得這天發生的一切都很魔幻。而不知道為什麼成為了感情諮詢師的萩原研二則是聽的一臉麻木。
你們兩個是在玩什麼很新的play嗎?
郎有情郎有意的,到底糾結個什麼勁?就你倆這黏糊程度還能分是怎麼的?
他深吸一口氣看向滿臉苦惱的降谷零,「首先,你喜歡他。」
點頭。
「然後他在追求你。」
再點頭。
「所以你答應他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