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還從指尖凝聚出來了一隻圓潤可愛的有著黑黃兩色條紋的小蜜蜂。它乖乖的停在那裡,毛茸茸的就像是一個小玩具一般。
說起來這可比竊聽器什麼的好用多了,就是可惜明天變身改變之後就保存不下來了。
不過諸伏景光的重點可不在這裡,他的視線下移似乎透過被子想要看出什麼。
降谷零被他看的有點毛毛的,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不過還不等他做出什麼反應,就聽諸伏景光道:
「可是蜂王不都是雌蜂嗎,zero你現在……」
「我沒變性!」
降谷零顧忌著隔壁的諸伏高明沒敢大聲吼,而諸伏景光也仗著他不敢鬧出動靜,一個翻身就把人壓制住了。
「不信,除非讓我檢查檢查!」
降谷零沒想到他那麼大膽,他到是能把人掀下去,但不能保證不被隔壁聽見,因此動作不免克制了起來,兩人很是糾纏了一會兒。
因為是老房子,隔音實在不怎麼樣,所以諸伏高明也是聽見了諸伏景光的房間隱約有動靜傳來的。
可儘管猜到兩個人偷偷摸摸睡在了一個房間,諸伏高明也沒有去揭穿他們,而是無奈又寵溺的搖了搖頭。
按照敢助的說法,這般大的男孩總是精力太過旺盛的,或許他們現在就是在玩枕頭大戰什麼的吧,反正明天不用上學,放縱一下也好,景光活潑了至少算是一件好事!
比起在兄長眼皮子底下,還得壓抑著動作與聲音,偷偷摸摸貼貼的諸伏景光和降谷零,本可以在溫泉里正大光明的談情說愛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此刻卻完全沒了心情。
因為作為偵探有一段時間了的他,終於第一次遇到了刑事案件,有人在密閉的房間裡被殺死了。更糟糕的是,他們來的這家溫泉旅館坐落在山上,而現在下山必經之路上的一座橋卻斷掉了,他們被困在了這座旅店內,就連警察短時間內也過不來。
深吸一口氣,萩原研二擼袖子就要硬著頭皮上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解決,但是現在所有人都在惶恐,總要有人站出來不是嗎?
結果就見人群中有一個有點眼熟的人同樣站了出來,熟門熟路的蹲在了屍體旁邊。見他出來也有些驚訝,旋即轉化為了笑意。
「你好,我是工藤優作,一個推理小說家。」
原來是他!萩原研二恍然。
「您好,我是萩原研二,是個……偵探!」
這樣說起來怎麼莫名有種羞恥感啊?不過還不等他尷尬,就又有一個和工藤優作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豆丁竄了出來,見他們在互相介紹也舉起了手。
「還有我還有我,我是工藤新一,是……是福爾摩斯的徒弟!」
萩原研二:噗!
好的,這下羞恥感完全沒有了呢。
而萩原研二還能忍住自己的笑意,松田陣平卻沒忍住笑了一下,這讓工藤新一鼓起了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