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對幼馴染到底在搞什麼?果然還是小陣平好,直球打的那叫一個順。
比起這邊勉強算是愉快的交談,降谷零和松田陣平那邊就更加雞飛狗跳了。
松田陣平一見到降谷零拉著的臉,就知道結果了,這人昨天果然是假孕,真的是……
「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啊!
其他同學不知道為什麼松田陣平一進教室門就對著降谷零笑個不停,可降谷零還是在松田陣平的笑聲中炸了毛。
他一把捂住了松田陣平的嘴,咬牙切齒的說:「差不多行了啊,別笑了!」
松田陣平感覺自己快被捂死了,連忙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開自己。
等降谷零鬆手後他才長出一口氣抱怨道:
「你這是恩將仇報!昨天要不是萩原攔著,你們可就通知諸伏哥哥這個『好消息』了,如果是這樣,那你今天別說是來捂我的嘴了,怕是已經和諸伏一起去跪榴槤了。」
這句話勾起了降谷零昨天一本正經的和諸伏景光討論怎麼養孩子的回憶,原本溫馨又嚴肅的場景卻為他此刻的社死添磚加瓦,他虛弱的捂住了眼,就差把自己埋了。
不過……
「那我該感謝也得感謝萩原,有你什麼事?」
「他的就是我的嘛。」
松田陣平十分自然的摟上了降谷零的肩,「下周末一起去遊樂園,也算是我們的封口費怎麼樣?」
「成交!」
仔細想想,知道這件黑歷史的也只有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網球部的人只以為他是勞累過度。所以只要封住這兩個人的嘴,也不會有人知道他的尷尬!
不,其實……還有一個人知道的,只是降谷零鴕鳥般的不太願意去想。
自從重回15歲之後,降谷零就一直在想,諸伏景光什麼時候能夠恢復記憶,可是再多的期待都毀在昨天的烏龍上了。
他根本不知道現在該以何種面目去面對諸伏景光,就算、就算昨天恢復記憶了的諸伏景光也同樣對他告白了,可他就是不好意思啊!
於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午飯時就見這兩個人好像又回到了那段他們兩個人拉扯時的時光。
「他倆怎麼回事?」
「不知道,又是情趣吧,就像以前的那個兩情相悅的「追求」一樣。」
諸伏景光:「……」
都說了你們這悄悄話也太大聲了啊喂!
不過這句話同時也激起了他的好勝心,怎麼也不能比年輕的那個自己差不是。
於是耐心的等降谷零吃完後,諸伏景光都沒跟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告別,就扯著他去了天台。也是今天運氣好,天台上沒人,正適合談心。
不過張了張嘴,諸伏景光說出口的第一句還是:「萩原好像對我的狀態有點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