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一直在等黑衣組織聯繫他對外公開的情報屋帳號, 但是等過一天又一天,都一個多星期了,郵箱裡都空空蕩蕩, 一點組織的痕跡都沒有。
「就算賓加和伏特加不行,多疑的看誰都是臥底的琴酒也不該沒動靜啊!」
他那種人,怎麼可能相信巧合。總不會是組織連他故意留下的蛛絲馬跡都找不到吧?
「或許是組織最近有大動作, 沒功夫關注你?」
諸伏景光猜測道:「畢竟我們只是撞到了一次殺人現場而已,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如果很忙的話,放一放或者乾脆不採取行動也不是沒可能。」
這倒也是。降谷零鬱卒的嘆了口氣, 只覺得自己的準備都白費了。
而實際上……組織其實早就查到了「安室透」, 如降谷零所料,組織的確對他的能力起了心思,想要接觸看看能不能拉攏。
但是吧, 事情不出意外就要出意外了,當酒廠HR要遞出那根不答應就死的橄欖枝時, 伏特加畫的「安室透」的素描就被貝爾摩德無意中看到了。
第一眼只覺得眼熟, 第二眼卻看得她腦袋「嗡」的一聲就炸開了。嘹亮又洗腦的雞鳴突兀的出現在了她的腦海里, 不斷的「單曲循環」,就連那天中午吃的燉雞的味道都似乎回味了起來……不對, 現在重點不是這個。
「這是誰?任務目標嗎?」
「啊?不是……他是這兩年出名的一個情報屋, 我們最近要嘗試的吸納對象。」
「……不!把郵件放下,不許把他收進來!」
好歹是自己的粉絲,因為這種理由把人殺掉就算了, 她也沒法對別人說理由, 但是收進來就不必了,她不想天天在組織里摧殘自己的耳朵。
於是, 黑衣組織的offer還沒發出去,就被貝爾摩德否定了。嗯,只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情報屋而已,也不是非他不可。
儘管釣魚釣空了的降谷零一頭霧水,不過生活還是要過下去的,六個月的培訓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曾經他無數次的懷念過這段時光,如今自然很是珍惜。
只是……
「為什麼重來一次負責打掃澡堂的還是我們啊?!」
這種事情他一點也不想重新體驗一遍!
「你以為我想嗎?」
松田陣平蔫噠噠的把下巴搭在拖把柱上,推著他往前走。
「上輩子我就想說了,他這絕對是在報復,報復我們把那輛車弄壞了!」
「所以這次又是因為什麼?我覺得我好無辜。」
伊達航表示他這次真的很乖,特別乖。
也就是每次出警校放風都能抓到那么二三四五六個劫匪/小偷/殺人犯罷了。咳,這不是他們這樣民風淳樸的地方的日常嘛,沒什麼大不了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