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的宮野志保端起碗,咕嘟咕嘟大口把已經不燙了的魚湯喝完,把碗放下的同時也把兩盒膠囊拋到了桌子上。
諸伏景光見到那兩盒膠囊,心裡忽然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然後他就聽女孩用一種極為古怪的語氣道:
「你們的感情問題我不想摻和也摻和不了,但是……雖然你看起來樂在其中,可以你們的激烈程度我想你應該會需要它們,對了,你應該……不戀痛吧?」
諸伏景光:「……」
近乎窒息的靜默了半晌,他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我不戀痛。而且……」我也不需要……
「那就行,白色的是止痛的,黃色的是快速癒合傷口的,副作用很低,只要不是一次吃的太多,幾乎對人體無害。」宮野志保打斷了他的話,「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謝謝。」
對於宮野志保的話他還是相信的,而且這兩種藥不得不說十分實用,所以諸伏景光在內心掙扎了片刻後,還是選擇了……認下了宮野志保對他的誤解。
債多了不愁,反正風評什麼的早就完蛋了,再添上一點……好像也沒什麼。
於是等諸伏景光回屋後,降谷零見他一臉鬱悶不禁有些納悶。
「怎麼,沒把人哄好?」
「不是。」
諸伏景光把藥遞給降谷零,「志保是個好孩子,只是……現在的小孩懂得未免也太多了些。」
也挺會腦補。
降谷零拿著藥,聽諸伏景光講完了全過程後直接笑彎了腰。
「哈哈哈,這可是小姑娘的一片心意,你可得好好感謝人家啊!」
「嘖,我這為的是誰?行了……趕快張嘴。」
比起諸伏景光脖子上那刻意弄的嚴重,實際上卻只破了個皮的咬痕,降谷零身上的槍傷才更需要這種特效藥。
「唔……剛給你藥你就用上了,等志保發現看你怎麼解釋。」
降谷零一邊吞下膠囊,一邊含含糊糊的調戲諸伏景光。諸伏景光揉了把他圓潤的熊耳朵,剛想說什麼,結果卻見降谷零靠在床頭的身體突然滑落了下去。
「zero?!」
該不會是zero對這藥過敏吧?怎麼忘了先弄一點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