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熟悉的無力感。
「以後叫我安室。」
「是,降……啊不,安室先生!」
算了,至少風見比卡邁爾和伏特加還是好一些的。
在現在的日本,有一個偵探的身份活動起來會很方便,所以這一次降谷零也打算給安室透安一個偵探人設。不過這一次他當然不會是毛利小五郎的弟子了,甚至他還刻意把掩人耳目用的小偵探事務所安置在了離毛利一家以及工藤宅比較遠的地方。
忙前忙後了好幾天,這棟乍看平平無奇,實則暗藏玄機的偵探事務所才被降谷零整理好。自己一個人也懶得做飯,想了想他乾脆隨便找了家拉麵館,點了碗拉麵。
當面端上來的時候,店門有被推開了……嗯,這個場面怎麼似乎有點眼熟?
降谷零夾著面抽了抽眼角,雖然這一次不是赤井秀一,但是進來的也是熟人。
半長發青年出於職業習慣先掃視了一圈店面,然後發現了什麼似的,悄悄拍了拍身邊捲髮青年的手臂。
這時候降谷零就知道他再低頭掩飾已經晚了,果然,幾秒鐘之後,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位先生,不介意拼個桌吧?」
飯點的麵館的確座無虛席,有人拼桌實屬正常。降谷零也沒推拒,自然的點頭同意了。
只是在兩人坐下後,降谷零這才發現他們的臉上都掛了彩,萩原研二眼圈青了一塊,而松田陣平則是顴骨那塊腫了起來。
「兩位先生……需不需要去趟醫院上點藥?」
難道是追擊犯人的時候受了傷?但是萩原研二也就算了,松田陣平現在是單純的拆彈警察,總不至於讓他拆著炸彈還得負責抓犯人吧?
「沒事,他臉上是他姐揍得,我臉上是我爸打的,小傷。」
說著松田陣平還跟老闆說了句多放辣,一點也沒有受傷的自覺。
降谷零先是不明所以的楞了下,然後才反應了過來松田陣平這話是什麼意思。又看了看兩人臉上的傷痕,他心裡不禁有些擔心。
一周目或許是因為萩原走了的緣故,所以後來雖然萩原家和松田家的人隱隱看出了松田的不對勁,但是卻都沒有說什麼。甚至在松田走了之後,把松田和萩原葬在了一起,儘管那只是一座衣冠冢。
但是這一輩子,在兩人都活的好好的情況下 這樣的感情能不能被他們的家人順利的接受卻就變成了一個未知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