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赤井秀一總覺得他好像在哪裡看到過這張臉,有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這讓他忍不住開口試探道:
「安室先生好面善,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降谷零喝了口酒壓壓驚,對於赤井秀一的問題只是冷笑一聲,「前段時間你不是剛撞壞了我的車嗎?」
他當然知道赤井秀一指的不是這個,但是……在射擊俱樂部的那次偶遇到如今已經九年多了,赤井秀一就算覺得他眼熟也不一定能想得起來。
甚至就算想起來了該緊張的也不該是他而是赤井秀一本人。畢竟他和諸伏景光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而赤井秀一卻是告訴了他們他的真名。
波本不善的態度並沒有打消赤井秀一的積極性,現在想來的確是他這些日子在牛郎店蹉跎以至於操之過急了,以組織人員的警惕心,主動送上門的肯定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接納,所以他立刻改變了策略,極盡全力的表現出他的無害以及恭順。
當然……期間也不忘表達自己的傾慕就是了。
看著赤井秀一故作崇拜敬仰的眼神,降谷零並沒有想像中的高興,甚至連胃都疼了起來。怎麼說呢……怎麼感覺這是在折磨他自己啊!
受不了的降谷零決定不在為難自己在這裡承受赤井秀一拙劣的勾引。反正進不了組織著急的也不是他,他實在不必受這個罪。
於是……赤井秀一看著波本冷淡走人的背影,終於皺起了眉。難道說他真的走了一步壞棋,從波本這邊下手是行不通了嗎?
不過這條路到底也沒有堵死,畢竟還可以搭上田中的線從外圍成員做起,就說自己著實仰慕安室先生所以哪怕他看不上他,他也想為安室先生做事?
這就要立一個痴情戀愛腦人設了啊!
堅韌不拔的赤井秀一毫不放棄的繼續尋找出路,而這一晚上被膈應壞了的降谷零也不顧三更半夜,直接去找了諸伏景光洗眼睛。
抱著自家幼馴染的腰,降谷零的語氣里滿是控訴:「赤井秀一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勾引我?他還用那種語氣跟我說話,我都快吐了。」
平心而論,以赤井秀一的臉就算再矯揉造作也絕不傷眼,zero這絕對是帶上了個人情緒!
聽到有人勾引自己的愛人,諸伏景光本應該是不高興的,但是看到降谷零這真心實意的嫌棄,他對赤井秀一的意見倒沒有這麼大了,仔細想想赤井秀一也不容易。
「或許是波本名聲在外,而且有我的例子在前,他想走捷徑也不奇怪。」
不只是波本,蘇格蘭如今的名聲也是他們故意的。面對這樣滿身花邊新聞,據說是靠身體上位的人,很少有人會警惕。諸伏景光靠這樣的刻板印象倒是也獲得了不少情報。
降谷零撇了撇嘴,「他怎麼能夠跟你比!」
諸伏景光笑了笑,不過在沉吟了片刻後,他卻想到了什麼,慢慢的對降谷零道:
「不過……如果他執意要做你的情人,倒也不是不可以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