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波本真的把手放到他的脖子上時,赤井秀一咬牙選擇最後賭一局,索性這次他終於贏了。
「謝謝安室先生,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獎勵似的拍了拍赤井秀一的肩膀,決定立馬把赤井秀一丟去訓練場的降谷零難得對他露出一個笑容,然而還不等他說什麼,就聽巷口再次傳來了聲響。
「你們……在做什麼?」
刻入骨髓的聲音讓降谷零條件反射的收回手,「蘇格蘭?你怎麼也在這?」
「也?我是不是打擾了你們的好事?」
諸伏景光似笑非笑的撇了降谷零一眼,然後很入戲的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看向赤井秀一,甚至舉起了槍口。
「這是還沒解決乾淨的敵人嗎?」
剛剛緩過來的赤井秀一在槍口下緊繃了身體,他不確定蘇格蘭會不會真的被妒意驅使著開槍。不過下一秒他就放鬆了下來,因為波本用手將槍口撥開了。
「別鬧,他是我的……下屬。」
降谷零怎麼也說不出赤井秀一是他情人的話,好在在蘇格蘭面前這樣的說法更像是欲蓋彌彰……至少在基安蒂看來是這樣的。
她和蘇格蘭是被派來支援波本的,只是沒想到來晚了沒趕上戰場。不過沒搶到人頭能看上這麼一場大戲也不虧。當年波本讓她丟面的事她可還記得呢,現在趕上他的修羅場自然樂的幫忙拆台。
「下屬?那種負責暖床的下屬嗎?蘇格蘭,你可別被波本的花言巧語給騙了,這小白臉看他的眼神都能拉絲!」
赤井秀一低下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地位不適合插嘴。
降谷零冷哼一聲,「基安蒂,我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這裡沒你的事,你可以走了!」
「再怎麼說蘇格蘭都是我們行動組的人,我當然不能讓他被你欺負了。」
基安蒂柳眉倒豎,眼角的鳳尾蝶振翅欲飛。
「蘇格蘭,你儘管動手,這可是波本不占理。」
諸伏景光沒想到自己還沒說什麼,降谷零和基安蒂就先吵起來了。
他裝作為難的看了看基安蒂,糾結了半晌還是輕輕拉住了波本的衣角。
「波本,我們回家吧。」
這話好像是在說只要波本跟他回家,他就可以當做今天的事沒發生過,這個站在波本身邊的長髮男子不存在!真是好一副被渣男蒙蔽了雙眼的戀愛腦原配的模樣啊!
基安蒂跺跺腳,被蘇格蘭這不爭氣的模樣氣壞了。但是赤井秀一卻渾身一冷,他能感受到一股粘稠的惡意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