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了眼不要命似的想要衝進去把皮斯科撈出來的愛爾蘭,迅速做出了決斷。
「擊斃皮斯科!」
「琴酒!」
耳麥里傳來的指示讓愛爾蘭不敢置信的大吼出聲,但是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狙擊彈打上了目標車輛的玻璃。
然而特質的玻璃雖然出現了裂紋,但是依然沒有破碎。可還不等他鬆了一口氣,下一秒,幾發子彈接踵而至,打中了同一處玻璃,硬生生的撕開了它穿透了皮斯科的頭顱。
鮮紅的血液迸濺在玻璃碎片上,也染紅了愛爾蘭的眼睛。他似乎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耳麥里的聲音卻依然清晰的傳進了他的耳朵。
「可惡可惡可惡!蘇格蘭你搶我人頭!」
「不是我,我還沒來得及開槍。」
「什麼?」
「是我,怎麼樣阿尼基,沒給你丟臉吧?」
赤井秀一看著警車的方向目光沉沉,但是語氣卻極為輕快,似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討賞。
皮斯科只要不死,這件事就不會結束,他毫不懷疑如果他們三個狙擊手都解決不了皮斯科,人形軍火庫琴酒很可能會直接掏出個手榴彈把整輛車都給炸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他拿到這個功勞。至於公安……他總覺得波本還有什麼謀算,就算真的沒有,他也顧及不了這麼多了。
「他們的增援來了,別磨蹭,趕緊撤!」
琴酒最後在公共頻道丟下這麼一句話,仿佛人都傻了的愛爾蘭這才像是被驚醒了一樣,雙目通紅往外殺去。
他現在還不能死,他死了,還有誰會替皮斯科報仇?
公安,琴酒,萊伊……他要他們血債血償。
這次行動最後就這麼以皮斯科被滅口結束了。組織這邊沒有代號成員折損,底層人員倒是傷亡了一部分,還有幾個被抓捕了。和皮斯科這種重要成員不同,這些什麼也不知道的人連滅口的價值都沒有。
所以在確定代號成員並無折損後,琴酒也就讓他們解散了。愛爾蘭拳頭上的青筋起起伏伏,他想質問些什麼,卻被蘇格蘭偷偷踹了一下,這一下也讓他的理智回歸。
質問琴酒有什麼用呢?那個男人本就是冷血動物,皮斯科的死在他看來根本就無足輕重吧?或者說也只有他會在意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