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舔了舔唇,只覺得心臟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席捲上來。果然越是難以捕獲的獵物越是讓人愉悅呢。
琴酒打空了一個彈匣後,瞬間又從口袋裡摸出一個他沉甸甸的大衣里不缺補給,想要讓他彈盡糧絕可不容易,然而就在他換彈的間隙,忽然車頭一拐來了個九十度的大轉彎。
突如其來的變故雖然沒有直接讓他手中的槍掉落,但是彈夾卻歪了一下沒有成功安進槍里。
「萊伊,你是老鼠?!」
琴酒眼神一厲,瞬間察覺出了不對,但身體的慣性是很難抵抗的,他被甩到車壁上,待重新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後,早有準備的赤井秀一還是更快一步的抵消慣性撲了過來。
被背叛這種事,琴酒從小時候起就司空見慣了,他冷笑一聲,把空著的□□丟開,卻又從大腿上抽出一把手槍,衝著萊伊射擊。
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哪怕是赤井秀一也毫無可能躲開,那索性就不躲了,反正這點時間也不夠琴酒瞄準他的要害。
於是,他任由子彈射進他的腹部,仿佛感受不到痛感一樣,順勢接近琴酒抓起他的長髮,讓他被迫後仰露出白的不似人類的脖頸,將麻醉針狠狠的刺了進去。
誰讓這個人身上絕對穿著防彈衣呢,又不能打頭,就只能用麻醉了。
知道琴酒恢復速度快,對普通的藥效還具有抗性,所以這根特殊的麻醉針甚至能藥倒一頭大象。
即使是這樣,琴酒也沒有立刻昏迷,此刻他們的距離幾近於無,他手中的槍口就直直的抵在赤井秀一的身上,因此沒有絲毫猶豫,在失去意識前他用最後的力氣控制住自己手指的肌肉。
「砰!」
一口血噴在琴酒銀白的長髮上,而那隻銀狼早已失去了意識,沉甸甸的體重壓在赤井秀一的身上,讓他又吐了一口血。
然而此時他卻也沒有力氣把人推開了,只能給他的頭髮打了個結。想了想,還是打的蝴蝶結。
「秀!」
茱蒂使勁拽開車門,看見裡面血淋淋的場景被嚇了一跳,但是在看到赤井秀一的動作後卻不禁無語。
什麼時候了你還幹這些,難道這些都是琴酒的血?
赤井秀一對她笑了笑,緊接著頭一歪乾淨利索的昏死了過去。
嘛,他的任務完成了,其他善後的事就交給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