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琴酒都背上臥底的名頭了,總不會再復刻一把當初的情形吧,最近幾周他可是安分的很。除了遙控長野的事,什麼也沒幹。
「有一個任務需要你去做,朗姆已經同意了。」
手機震動了一下,似乎是在應和著貝爾摩德的話,降谷零打開一看果然見到朗姆的簡訊如貝爾摩德所說的一樣。
降谷零眉頭一皺,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任務,朗姆和貝爾摩德不會是這個態度,這背後絕對有問題。
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實在不行他還可以利用變身逃跑,所以賭一把吧!
於是他面上故作輕鬆的道:「有任務給我打電話說一聲不就行了,哪用得著勞煩你來接我?」
「阿拉,誰讓那個地方是最高機密呢。」
貝爾摩德眼神複雜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拿出一個厚重的眼罩和耳機。
「戴上坐到副駕駛,到了目的地我會幫你摘下來的。」
降谷零笑了笑,十分順從的把東西戴上,倒是讓貝爾摩德有些意外。
也是……說不定他還抱著可笑的以為自己能接觸到組織核心,往上再爬一步的期望呢,根本不知道前方是怎麼樣的地獄。
金髮女郎臉上笑著,眸子裡卻是一片晦暗。代號成員?呵,只不過是高級一點的消耗品罷了。
而被遮蔽了視覺和聽覺的降谷零也沒有非要靠感官判斷他被貝爾摩德帶到了哪裡,有契約在,他完全可以把這項工作交給諸伏景光。
對自己的處境,他也沒有報喜不報憂的意思,如實跟諸伏景光說了,要是什麼都不知道只能自己猜才更讓人憂心。
『她一直在帶你繞著東京近郊兜圈子,都是沒有監控的地方。』
『預料之中,不過要是她知道自己做的都是無用功,無論我在哪裡你都能找到我,也不知道會露出什麼表情?』
『以後總有機會的,抓住了她之後氣死她。』
諸伏景光順著降谷零幼稚的想法說下去,他當然也擔心降谷零現在的處境,但是……一想到不管降谷零會面對什麼,他都會分攤一半後,內心倒也不那麼焦躁了,總歸他們是在一起的。
「到了。」
貝爾摩德摘下降谷零的耳機,卻在他想要把眼罩摘下來的時候阻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