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有活力了!按都按不住,而且叫聲一聲比一聲悽厲好像被糟蹋了似的。
為了自己「清白」而戰的景光哈羅也累的不輕,此刻正在降谷零的臂彎里喘著粗氣。不管怎麼說,他也絕對不可能讓體溫計嗶——的,測溫方式也不止這一種啊!
降谷零也是這麼想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哈羅這次這麼抗拒。但是看到它這幅模樣他也心疼。
「哈羅平時一直很聽話的,可能真的是不舒服才會這樣。醫生,要不然換一種測溫方式吧?」
「可是肛溫最准啊。」
醫生撓了撓頭,但當他看到剛才的小霸王現在趴在主人懷裡委屈巴巴的把自己團成一團求安慰,要多乖有多乖的樣子,醫生的頭頂好像亮起了一個燈泡。
「既然他聽你的話,那麼要不然測溫這一項還是你來吧,很簡單的!」
聽到這話降谷零若有所思,而景光哈羅則是徹底僵硬了。
什麼?醫生你要讓zero對他做什麼?!
「那我就試一下吧。」
降谷零也不是不會,不過對哈羅他總是有些緊張的,但即使如此他的手依舊很穩。
「哈羅,別怕……我不會傷到你的,乖一點好不好?」
這是傷不傷的事嗎?景光哈羅的腦袋都要冒煙了。但是哪怕是降谷零要對他囗囗也是不行的。於是伸出兩隻小爪子堅決的推拒著降谷零。
【嘖,還真是雙標啊,這樣的反抗和剛才比起來也太弱了吧。】
松田陣平飄過來搖了搖頭,現在的這兩隻小爪子軟綿綿的根本毫無力道。
景光哈羅:胡說,我明明在認真反抗。
【有點像是欲拒還迎。】
景光哈羅:才沒有,萩原你別造謠!
然而萩原研二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忘了動作,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你別說這狗還真做的出來。要知道當初它可是碰瓷之後又用苦肉計才讓小降谷把它帶回家的……】
松田陣平那時候在沉睡,不知道前因後果,這時候知道裡面有瓜,頓時鎖住萩原研二的脖子讓他講故事。
於是他就把哈羅是怎麼用淋雨受傷等行為賣慘的經過詳細的講了一遍,聽的景光哈羅一愣一愣的。這年頭連流浪狗給自己找飼主都這麼拼了嗎?
不過,胸中那微微的酸意是怎麼……
「嗷!」
突如其來的異樣感讓諸伏景光的情緒消失了個一乾二淨。
趁哈羅愣神的功夫,降谷零已經快准狠的把體溫計塞進了小白狗的屁股。這酸爽又羞恥的感覺讓景光哈羅從小白狗變成了小粉狗,動都不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