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蓮就是那個笨蛋受害者了?」萩原一把抓在他後腦勺軟綿綿的頭髮上,順手撥弄一下可憐巴巴的呆毛。
「萩原才是笨蛋。」江崎蓮挎著嘴角,呆毛直接垮到看不見,只能在正面直視時看到一個小凸起。。
「好了好了。」諸伏笑著把呆毛捏起來,「睡一覺怎麼樣?雖然在矮凳上有些委屈。」
諸伏景光和江崎蓮的宿舍相鄰。早上開門時江崎蓮困到站不穩從門上差點撲到地上,幸好諸伏反應及時給他接住了,避免一大早就摔個狗啃泥的悲劇。
「睡不著啦。」無法下腳,江崎蓮乾脆就把腳盤著,仰頭問諸伏景光:「那個失蹤的女孩子怎麼樣了?」自從諸伏看到在鬼冢教官桌上的失蹤資料後就有些坐立不安,幾人注意到了,江崎蓮乾脆就找了個時機問鬼冢教官。
「還是沒找到。」手裡的呆毛一點一點立起來。
「昨天警視廳借著排爆把附近都徹底搜查了一遍,仍然沒有任何發現。」萩原嘆了口氣,「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諸伏覺得呢?」江崎蓮偏著頭。
「我覺得......她還活著。」諸伏景光低下頭,捏緊了拳頭。
「諸伏有事兒瞞著我誒。」江崎蓮伸腳輕輕撞了一下他的膝蓋。
「我不......」諸伏無奈的接住他的腳腕,看著他關切的目光,嘆了口氣,最終扶著他的腳腕挨著他坐下,「她和我小時候的玩伴長得很像,所以我有點在意。」
「降谷也認識嗎?」江崎蓮一邊悄悄在他的褲腿上蹭干水,一邊腦袋乖乖靠在諸伏的肩膀上。
「不,那是我在長野時候的事了。我和zero是在我到東京後才認識的。」
「諸伏講講那個女孩的事兒嘛。」江崎蓮扒拉著他的肩膀,一臉興致勃勃的看著他,呆毛已經徹底立了起來,尾端打著卷,隨著江崎蓮的動作一晃一晃。
「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那個女孩已經因病去世了,只是,她可能和......」諸伏的話戛然而止,下意識想握拳,又感受到手心裡微涼如玉的觸感,面上神色稍松,卻沒再開口。
江崎蓮癟癟嘴,扒拉著他的衣領,試圖把他腦袋拽下來讓他看著自己。
「啊——真是的!」
松田把長刷子往肩上一抗,一手把江崎蓮拎起來,放到一邊。
「zero說要等你自己說出來,所以我才顧慮那麼多的,但現在真是忍不了了!」
江崎蓮乖乖的坐在一邊,腳腕卻還被諸伏拽著。
「你是在找殺了你父母的兇手對吧?」
諸伏無意識的再次攥緊了手。對面江崎蓮臉色一僵,忍著踢出去的衝動,餘光里再次瞥見蹦出來的光屏。
【來了來了家人們來了,我hiro的重要劇情來了來了!】
【zero:馬自達你怎麼賣我?!】
【松甜甜,他終於A上去了!】
【我大總攻馬自達什麼時候不A了?】
「然後,那個失蹤的女孩子,可能和那個案子有點關係,所以你心神不寧,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