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應該是.......」
江崎蓮茫然地眨眨眼。不知為什麼,他感覺眼睛有點脹脹的,還很酸澀。
好想睡覺。
好像之前有人問過這個問題了,他當時回答的是.......
「十九歲吧?」
赤井秀一垂下沉沉的雙眼。
應該是了。
克隆體的身體設置都是十七歲或者二十一歲,可沒有十九歲的。
不,還有一點。
如果他擁有著再生能力,那剛剛那點傷口早該癒合了。
還有他說什麼自己沒有再生能力。
Vermouth到底是怎麼判斷的。
是還有什麼信息他沒有掌握嗎?還是說他的身上還有秘密。
難道說,再生實驗的最終結果就是實驗體小傷無法治癒,大傷卻能完全治癒?
如果是這樣,那他現在下死手——
萬一不行呢?
萬一只能成功一次呢?
赤井秀一皺著眉,堆疊的疲憊和困惑層層湧上心頭,卻不想放開手,哪怕聽到了身後的疑問,也只是無動於衷地繼續抱著人。
懷裡的人難得乖巧,雖然手上有反抗,卻沒有很大的動作,甚至在感覺到身後人不打算放開的想法後,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現在都在打哈欠了,小小的犬牙露出半截,在光下是乳白色的,很可愛。
他有些好笑。
好笨的小屁孩。
「諸星,出什麼問題了嗎?」
諸伏景光溫和的問著。
赤井秀一硬邦邦地搖搖頭。
降谷零見他這油鹽不進的樣子就不爽,毫不客氣地問:「你沒事為什麼不轉過來?你懷裡藏寶貝了?」
「還是你又炸了哪口鍋?還是你的煙還要兩三口才能抽完?」
赤井秀一:「.......」
你禮貌嗎?
「別這麼說,z......」
還未出口的zero被急促的門鈴聲打斷,降谷零揉著腦袋往玄關走,赤井秀一悄悄敞開大衣,把人塞到自己衣服裡面去。
要藏著。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短時間內不會相信這人是真的江崎蓮,如果傷著了,就不好辦了。
而且感覺這孩子,也不是什麼組織殺手了。心軟得可怕,哪怕威脅到自己生命,看到熟悉的淚臉,也忍不住放手。
懷裡人大概是真的累了,在他的懷抱里縮著手腳,把自己裹成一團,在他胸口處埋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