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rles帶了人親自來機場接她,卓舒清將行李交給保鏢,在那人的領路下,坐上了中間的車子。上車後看著爸爸的面孔,卓舒清笑得甜美,說道:「爸爸,好久不見。」
「嗯。」插rles點了點頭,示意卓舒清坐下。
等她坐好,這才聽到身側的插rles忽地說了句:「瘦了點。」
還不等卓舒清回應父親,插rles又說道:「你爺爺那邊沒必要立刻就去看,24號我們再去露面就好,今天和爸爸先回咱們家?」
爸爸今天能夠出現在這裡已經很出乎卓舒清的意料了,卓舒清本沒有往那方面想,現在聽到爸爸這樣說,反倒是證實了她的想法。她抬眸輕勾起唇角,乖巧地點頭,說:「好。」
過了會,卓舒清這才裝作忽然明悟的樣子,再度開口,「我沒有受什麼委屈,何伯伯只是收了我的手機和平板電腦。我在書房看了一個星期的書而已,是我那些天不是很想聯繫外面。」
插rles當然知道女兒沒有受什麼委屈,正是因為她沒有受什麼委屈,他才會帶女兒在今年的聖誕晚宴上露面,否則,他早就帶著女兒回鄴城了。
「我知道。」插rles面上穩妥,轉頭瞥了眼卓舒清,看到她眼底的青黑,嘆了口氣,「要保護好自己,好嗎?」
「我知道的,爸爸。」插rles能夠和她這樣說,卓舒清就已經很滿足了。她知道爸爸在意她,也知道爸爸對大伯對她出手感到惱怒,更加知道爸爸並不怪罪於她為了趙壹笙和宋喬動手,爸爸只是關心她的身體,害怕她受到傷害。只是父女兩人平靜而冷淡地相處了太多太多年,猛然溫和起來,彼此都無法全然適應。
卓舒清收回目光,看向窗外,過了會啞然失笑。
「你的那個女朋友身體現在怎麼樣?」短暫地休息了一會後,卓舒清下樓陪插rles吃下午茶,剛喝下一口清茶後,就聽到插rles這樣問。實在沒有想到爸爸會忽然開口問趙壹笙的情況,將口中的茶水咽下,卓舒清抬眸看向他。
「她15年肺栓開胸術後恢復得不好,創業後又比較拼命,有肺動脈高壓和心衰跡象,18號那天心衰咯血了,現在還在醫院。馬琳達·霍普的意見是希望她能夠在醫院住上一個月左右。」卓舒清毫無隱瞞地回答插rles的問題。
聽到女兒已經找到了馬琳達·霍普,插rles皺眉:「她身體這麼差嗎?」
「是有些危險。不過我有諮詢過,以後不這麼拼命,保持好心情,應該就還好。」卓舒清說話時帶著明顯不同於以往的不確定,事實上,她自以為自己的神情還算得上放鬆,可落在插rles眼裡,則是她明顯僵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