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趙壹笙下意識地反駁。
聽到她這樣下意識地回答,卓舒清輕輕地笑了起來,她攬著趙壹笙的肩膀,上前親了她臉頰一下,笑著說:「對啊,有什麼的。」
陷入語言的邏輯陷阱了!
趙壹笙看著卓舒清的眼神帶了點審視,她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沒有說話。
「對不起阿笙。我認可了爸爸要給你的試煉,配合他騙了你。」現在的氣氛正好,十分合適坦白局,卓舒清貼著趙壹笙,十分誠懇地道歉,「我並沒有被爺爺奶奶禁足,出櫃也不是在那時候。」
這些都是趙壹笙早就知道的了,她依舊沒有說話。
然而反應了一下後,她忽然推開了卓舒清,凝眉問她:「不是在那時候?什麼意思?你出櫃了?」
果然還是這個十分擅長抓重點的趙壹笙呢。
卓舒清點著頭,笑起來,說:「嗯,我出櫃了。就在今天,我爺爺奶奶組織的家族聚餐上。」
趙壹笙眼睛快速地眨了眨,她看著卓舒清那雙含笑的桃花眼,試圖在裡面看到一絲絲玩笑的意味。
然而依舊沒有。
卓舒清依舊是那個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的卓舒清。
「我爸爸在家族的話語權逐漸超過了我爺爺,所以,其實我出櫃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卓舒清說。
插rles並不是一個會坐以待斃、受人威脅的人,哪怕威脅他的人是他的親生父親,也是不被允許的。尤其當時卓正英是用他唯一的女兒來威脅他,好像是需要他在女兒與繼承權中做一個二選一的抉擇一樣。插rles怎麼可能會接受這種威脅,他能做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逼迫卓正英不得不接受他們父女的任何「污點」。
卓舒清不能說有多麼了解自己的父親,但她足夠了解卓正英。她深深地知道像卓正英這樣的人會在大權在握時有的反應,比如,往年爺爺的生日無一例外都是在港城郊外的莊園內熱熱鬧鬧舉辦的,而今年卻換成了在中環內的高級酒店內。
造成這一改變的是什麼呢?
是爸爸。
當年爸爸帶著媽媽回港城給爺爺祝壽,二人興致沖沖地過去,卻在進入莊園時被告知不允許媽媽進入,並通知了爸爸在三天後允許他帶著媽媽在中環的酒店內與爺爺奶奶見面。這樣過分的對待,以爸爸對媽媽的愛意,他不可能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