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一隊的標配。
「先給他換上，看能不能讓他清醒些，問問發生了什麼？」寧遠全部給了古勝，「我怎麼覺得他這像是被控制了？你有察覺到附近有精神系異能者嗎？」
「沒有」古勝搖頭，別說異能者，他連精神系喪屍都沒察覺到，周圍完全沒有精神力的蹤跡。
「我也沒有啊」寧遠嘀咕，擔憂的看了一眼程川，可他如今這表現……難不成是體內的喪屍能量終於爆發？
寧遠有些後悔帶他出來，「古勝，將降能頭帶調到最大檔」。
「收到」隨著古勝扳動了幾個迷你檔位，程川渾身一僵硬，痛苦嘶吼出聲。
「寧遠，這檔位會不會……有點大？」他們拿到手的都是第二代的降能頭帶，融合了聯合研究所清理喪屍能量的一些方法和理念，有了檔位之分，對於異能者而言，清除體內喪屍能量只會有微微不適，但程川到底不一樣。
因著喬南是莊愛逸老師的緣故，雄傑跟程川接觸也比較多，明白他之所以能保持現狀是因為體內的喪屍能量和異能維持在一個平衡狀態。
若是突然改變……
「沒……沒事……」嘶吼過後的程川清醒了些許，只不過他周身安裝著降能頭帶的地方像是被墨水浸染過一般，他咬牙肌肉顫著對寧遠道，「有東西在指揮這些喪屍的方向，他……」
寧遠被這個消息震驚了一下，快步走到程川跟前。
程川低頭牙齒咯吱響，「要……去……京……」
「京都基地」寧遠問。
「那我們……」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剩下的幾個人面面相覷。
「能感應出位置嗎？」
「……千米、之外」
千米的距離對於高階異能者根本不算什麼，想對他們出手簡直易如反掌，但對方卻並沒有指揮喪屍襲擊他們。
第五百三十二章 脫困
寧遠不知道具體情況，不敢繼續冒進，利落命令，「熊哥掉頭，朝我們約好的接應地點走，劉洋繼續聯繫安東尼奧」。
「收到」雄傑聲音落下，一個利落的甩尾，朝另一個方向駛去。
隨著車子離開喪屍隊伍，他們竟然沒有半點追過來的跡象，寧遠就確定程川說的是對的。
有東西在控制喪屍，這種控制的強度能讓他們克服對血肉的吸引。
「拉開距離會不會好點？」寧遠一手抓著扶手，詢問程川。
程川搖頭，表示不清楚。
「先試試」寧遠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