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精神力調整過後,李春光再次睜眼,首當其衝地看向宮三晝,那眼神柔和的不得了,就像在看心愛之物一樣。
李春光知道救援即將到來,到時屍毒一除,待他療養過後,這孩子……他要慢慢地玩,好好地玩。
他會讓這不聽話的孩子躺在他身下,跪在他腳下,任他為所欲為。他不怕小孩身邊的男人,暗系異能者想要帶走的人,任你是八級異能者都別想擋住。
或許是李春光盯著宮三晝的眼神過於露骨,又或者是他劇烈波動的精神力暴露了他的心思,李春光內心裡翻湧著的各種虐玩折磨小孩的想法還沒一一畫面化呢,他的一切心理活動就被掐斷了。
沒錯,真的『掐』斷了。
「啊!你幹什麼啊?!你放開他!」蔣沛兒立刻尖叫著就要從駕駛座撲過來,同時,十根長滿荊棘的藤蔓如利劍般狠狠刺向後車座,可結果顯而易見,蔣沛兒連帶著她那幾根藤蔓一同被狠狠拍在車前窗,貼著車玻璃的五官扭曲得滑都滑不下來。
孫示武嚇得四肢蜷縮,緊靠著昏迷的蔣紹承,兩人相依為命,躲在車角落裡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這時候,孫示武手上的獠牙早不知道丟哪裡去了。
還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李春光只覺得他的喉結和舌頭都要從脖子裡被拔出來了,他此刻正被真正靠近死亡的窒息感給包圍著,他的眼珠,他的鼻子,他的耳朵,似乎都在不停止地膨脹著,鼓動著,那感覺,好像他整個人正被綁上石頭丟下懸崖般,輕飄飄並沉重著。
宮三晝靜靜地趴在簿泗的背上,小臉上一直帶著天真可愛的笑容,好像簿泗把李春光按在車窗上,掐著他的脖子直到他那張俊臉面部腫脹的行為是一個特別好看有趣的畫面。
等到簿泗空出一隻手拿起李春光發青的手指頭,活生生拔下他的指甲蓋,滿手鮮血的再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從頭到尾捏得粉碎時,宮三晝便失了興趣般地將小腦袋埋進了簿泗的脖頸裡面,感受著那處的溫暖氣味,他深深吸了口氣,桃花眼濕漉漉的,漆黑的瞳孔大的仿佛要填滿整個眼眶。
宮三晝輕輕閉眼,貼著簿泗的後脖子陣陣摩挲著,他好似幼崽喝奶般含住了簿泗的耳垂,慘白的小臉帶上一絲異常的紅色。
——是我的,是我的,都是我的。
……
……
……
「將軍,這火靈菇本就珍貴,它的提純煉化更是極其不易,好不容易有這麼一點了,真要拿去救那蔣隊長的隊友嗎?」濃眉大眼的近衛兵很是不舍地看著手上的箱子。
「要麼基地雞犬不寧,血流成河,要麼拿出這玩意兒,你選哪個?」孫王沉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