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哥哥都想要簿泗,但是簿泗只有一個啊,又不是東西,撕不開、分不了的。所以現在只能看你們兩個怎麼搶了。」李春光有點幸災樂禍地說,「很明顯啊,這一次,小三晝你又輸了呢。」
剛說完,宮三晝突然抬起頭來盯著李春光。
對上那雙黑洞一樣可吞噬萬物的眼睛,李春光立刻慫了,再看看宮三晝現在比他高出半個頭的個子,他想了想,如果不想要在為愛鼓掌的中途,忽然看到這雙眼睛出現的話,還是按照沛兒說的那樣,對宮三晝好一點吧。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小三三,你想聽什麼呀?我可不會講故事的,如果你想知道什麼的話,直接問我就好了。」李春光笑得十分識相。
宮三晝見到他驟然配合的態度,這才坐起身來,用一種很舒適的姿態靠在黑色沙發上,兩條長腿彎曲著,他的聲線屬於清靈又帶點沙啞的少年音,放軟的時候還帶著點稚嫩,「我都想知道。」
李春光對此不為所動地搖搖頭,他不想毫無保留地告訴宮三晝,宮三晝的異能弊端發起瘋來不是開玩笑的。
「三晝,你太貪心了。你想從我們這些不相關的人身上找尋過去的記憶,你應該知道的,這太愚蠢了。」
「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問,我沒有從前的記憶,一點都沒有,就連一些凌亂的片段都沒有在我的腦子裡出現過。」宮三晝抬起眼睛盯著他,用那種對付關愛他的人最有殺傷力的眼神。
李春光趕緊離開視線,站起身來,向冰櫃走去,邊走邊說,「沛兒說你已經見到他了,你可以跟我說說你們之間迸發出了什麼火花,畢竟你們之間還是有那種感覺在的,不然你也不會找了他五年。」
宮三晝低頭思考了下,壓低了聲音,「他被關起來了,你能想像到嗎?那種用來困住異能獸的鐵籠尺寸再乘30倍。」
「猜到了,像簿泗這樣的危險人物,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一瞬間撕碎,血都來不及噴出來,一個人就沒有了。」
李春光打開了冰箱,煞有其事地說著,「那八年裡,我過得可委屈了,作為末世最高階的暗系異能者,在簿泗的眼中我就是一個有利用價值的物品,明明都做好了約定,但還是好幾次都差點把我的腦汁捏出來。」
「他這個人,兇殘又不講道理。嘖嘖嘖,你那時候也有樣學樣,那時候的你可比現在可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