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三晝收了手。
「呼……那你覺得我和賴笙是什麼關係?」
回應李春光的只有宮三晝撇嘴的表情,他如果懂就不會來問了。
「這樣說吧,你覺得金剛和孫示武是什麼關係?蔣盛楠和孫王是什麼關係?」
宮三晝快速搶答道:「夫妻。」
李春光予以讚賞的眼神,說:「對!夫妻就是伴侶,愛人。我和賴笙也跟他們一樣。性別不影響這種感情的定義,男女,男男,女女,甚至我沒見識過的其他搭配,都不影響這種感情的意義。在這個世界上,就只有唯一的,再多一個什麼,就不算了,它也不會變,至死不渝。那種狡詐的,辯論的,都不算,因為這已經不算是這種感情範圍了,那多一個就多一個,變一下就變一下,無所謂的。」
宮三晝似懂非懂,聽得十分認真。
「你想像一下,你以後會對其他人產生和簿泗一樣的感情嗎?」
「絕對不會。」
「那你可以接受簿泗對其他人跟對你一樣嗎?」
「……」
「簿泗他哥那種不算。」
「不可以接受。」
「那不就對了嗎?那你和簿泗,不就跟我和賴笙、金剛和孫示武,蔣盛楠和孫王一樣了麼?」
「我愛簿泗。」
「對啊,我的傻孩子,為父真高興你終於在二十歲的年紀開竅了。」
「簿泗也愛我。」
「那肯定啊,他對你,與對任何人都不一樣,當然他哥那種不算。這世上,也就你能夠簿泗糾纏十幾年還堅挺地搞在一起了。」
「……那我們應該怎麼相處?」
「天!這你還要問我?就跟你們平時那樣就好了,你們平時怎麼相處就怎麼相處,你想怎麼做就跟簿泗說,簿泗想怎麼做,你就讓簿泗跟你說,兩個人坦誠相待,相親相愛,互相扶持。大家處對象都是這樣的,你們兩個也不會特殊到哪裡去。」
說完最後一句話,吸完最後一口料,李春光看看時間,本以為宮三晝下一秒就會消失在眼前,結果他還糾結地坐著,沒有走的意思。
「怎麼的?你還沒開竅?你不懂,難道簿泗也不懂?」
「簿泗懂嗎?」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你得去問他。這不是你們之間的事情麼?水到渠成,順其自然不就好了?不是呀?我看你這求知慾滿滿的小眼神,你是想聽聽我和賴笙的故事找找靈感麼?」
「……」
「我的三兒啊,你是真學壞了呀?你之前不是這樣的吶。真拿你沒辦法,看來我要貢獻出我珍藏多年的資源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