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術式造成的聯繫極為密切,然而那個怪物僅蠻力就開始緩慢且堅定的拆解開來了——它的紅腦袋逐漸露了出來。
「家主!小心!」
五條族人們爆發出來一陣此起彼伏的驚呼聲,【六眼】的視線沒有死角,但半場開香檳的家主仍舊被九尾的尾巴無情地抽飛了。
「咳咳……」
五條悟被抽飛到了五條族人所聚集的方向,他從廢墟中坐了起來,旁邊立刻圍上了一群關心家主的族人。
「家主,您無事吧!」
五條悟擺了擺手示意無事,又看了看重新耀武揚威的九尾,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灰的,憂愁地嘆了口氣。
「搞砸了,明明【六眼】都看見鳴人的氣息重新浮現了,難道是我說的太過分,九尾本身生氣了嗎……」
「九尾怎麼跟嫁女兒的岳父一樣難搞……」五條悟小聲地嘀咕。
他的聲音極小,哪怕是湊在他身旁的五條族人們也聽不太清楚,不過族人們猜測五條悟估計是因為九尾的原因為難,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一一提出了意見。
有人說再來一次剛剛攻擊的,被五條悟直接否決了,剛剛只是偷襲,現在九尾有了防備,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沒有熟練到百分之百用出那一招。
有人提出了擊殺人柱,按照五條悟的說法九尾裡面有容器的話,族中有會「共鳴」咒術的咒術師,如果五條悟能夠提供與容器的咒力有關的東西,就算殺不死容器也能削弱九尾,但是被五條悟嚴厲地制止了。
「那麼,逃吧」
年輕的五條族人試探著開口:「五條家的產業沒有您重要……」
他的聲音消失在五條悟似笑非笑的表情下。
「逃去哪裡等九尾徹底暴走毀滅日本,還是說世界」
「最重要的是,我是【最強】的,我不會逃。」
五條悟站了起來,撩起了頭髮,目光筆直地注視著暴走的九尾。
「家主……那個叫九尾的怪物,是您的朋友嗎」
有著年長面容的老者低聲地開口,五條悟挑了挑眉頭,沒有說話,只是不留痕跡地眨了眨眼睛。
他的下巴微微抬起又放了一下。
有點小時候的影子啊,從小看著族中「神子」長大的老人這樣想著,過去他也是對五條悟極其溺愛的長者之一,可能是因為沒有什麼大的權利吧,所以老人並沒有被欲望扭曲雙眼,他並非是對【六眼】,僅僅是年幼的孩子,對「五條悟」發自內心的溺愛。
「那麼……說不定還有個辦法……」
老人的手指指向了一片廢墟,在被破壞的建築之中,一張張白色的紙人有些淒冷的躺在那裡。
五條悟沒有說話,老人繼續補充道:「形代,自古以來都作為替人承受災厄的『替身』而使用。」
「但是,它的本質反而被一部分咒術師忽視了,在陰陽術當中陰陽師經常把它作為式神召喚的媒介——它的本質其實只是存儲的容器,就這麼簡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