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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在五條家有著超然的地位,他是五條家任性妄為的家主,他是五條家說一不二的神子。
但這一切的原因並非是五條悟本人。
重要的是【六眼】,而五條悟是繼承【六眼】之人,僅此而已,年輕的族人對五條悟推崇備至,然而在一些長老眼中,【五條悟】僅僅是個承載六眼的符號罷了。
而同時正因為五條悟本人也對迂腐的高層厭惡不已,所以才不會過多干涉五條家的上層勢力變動。
五條正宗這樣想到,五條他不去殺光咒術節高層,五條家沒有統一咒術界的原因,說不定僅僅是因為他對此感到厭煩,覺得麻煩罷了,畢竟按任性家主的說法哪裡的「老橘子」都一樣。
殺了一批又會有另一批上來。
但是,五條正宗看著抱著粉發青年對他下達命令的家主想到。
從今天開始,一切都會改變吧。
…………
「這並不好笑哦,真人。」
「夏油傑」的手緊緊掐住面前咒靈的脖子,手臂上青筋暴起。
面對狼狽逃竄回來的兩名特級,詛咒師陣怒不已。
「你們居然擅自就把【實驗品】帶過去使用了,你們難道真的覺得可以打敗五條悟嗎失敗了話,至少要把【實驗品】帶回來啊,還是說對於九尾的渴望讓你們沖昏頭腦了嗎——」
真人按住面前壓抑著憤怒的詛咒師,無視他逐漸用力的手臂,調笑著開口。
「別那麼生氣嘛,夏油。」
「【實驗品】的話,惠美醬和我再做一個不就行了嘛。而且對我們而言,兩面宿儺和九尾妖狐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
「如果真的能得到九尾那另當別論,你認為九尾會成為我們的同伴嗎還是說……同化容器的可能性。」
「夏油傑」另有所指。
「都不行。」
出乎意料的真人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平常嘻嘻哈哈的咒靈難得嚴肅了表情,那雙扭曲滿懷趣味的眼睛直視著「夏油傑」。
「九尾妖狐不是我們的同伴,它只聽虎杖鳴人的命令,虎杖鳴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可以發現【實驗品】,這次奇襲無法第二次重現。」
「要想同化支配虎杖鳴人的身體,和五條悟的難度是一樣的。」
「夏油傑」鬆開手,坐到了一旁,沉吟開口:「【神稚子】計劃對付一個五條悟已經很勉強了,話雖如此,不可能把九尾留給咒術師那一方。」
「不如用獄門疆」真人躍躍欲試地開口。
「不行,那是最後保證,如果無法同化五條悟的身體,支配【六眼】失敗,到時候就必須要用獄門疆把他封印起來,啟動備用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