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多餘的東西退了回去,鳴人抱著一個小小的狐狸玩偶笑的得幸福,這才是他想要的大獎,九根尾巴的狐狸玩偶有著紅色的皮毛,像極了九喇嘛。
被點到的壞相看起有些不好意思,連連搖手拒絕,「怎麼好意思,鳴人君,不但和血塗分享了食物,還讓你陪著他一起玩,現在居然還要你的禮物……」
「你說什麼呀,你們也幫了我很多忙啦,我被人爽約了,」鳴人的臉孩子氣的鼓了一下,繼續說道,「正愁一個人玩起很奇怪,血塗願意和我一起玩我也很開心——」
「而且我們現在不已經是朋友了嗎?!」
粉發青年的藍眼睛閃閃發光,笑容就像冬日裡的太陽一樣溫暖,看得壞相一愣。
與呆滯的壞相不停,聽見鳴人的話,三人中最小的血塗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叫喊。
「朋友,朋友,鳴人是朋友!」
青色的咒胎頭上的大嘴猙獰地笑了起來,血淚順著面部空洞的人臉流下來,看起來尤為可怖,如果這時候有人注意這他的動作,恐怕立刻就會被嚇到發出尖叫吧,但是面對這種恐怖的景象,鳴人卻不為所動。
凝視著遠方溫馨的一幕,咒胎的長子心中五味雜陳,作為咒物而誕生的他們,一出生便被剝奪了作為人的生命,沉眠於封印之中,只有兄弟九人的人生,友情也好愛情也好那種東西都遙遠的像天邊一樣,對咒胎九相圖而言,「朋友」這個東西是昂貴到他們付不起價格的禮物。
哪怕是最為溺愛弟弟們的脹相,唯有這個,怎麼也無法帶給弟弟們。
為什麼……現在……
黑髮的咒胎長子闔上了眼帘,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溫熱的手掌搭上了他的肩膀,被近身的警覺讓脹相立刻抬起了頭,戒備的眼神在接觸到粉發青年放大的笑臉之時微微動搖。
啪嗒,什麼東西貼到了他的鼻樑上。
「和脹相一樣,我也有個超可愛的弟弟哦,」鳴人自豪地挺起了胸膛,「讓弟弟傷心的事情,作為一個稱職的哥哥絕對不該做哦。」
鳴人把手中的東西塞到了脹相的手上就跑開了,咒胎的長子看著攤開手心看著手中的創口貼默然無語。
……
快樂時光總是很快就過去了,直到最後鳴人還是沒有等到五條悟的電話,揮手告別依依不捨的血塗之後,鳴人抬頭看著無星的黑夜,輕輕地嘆了口氣,肩膀耷拉了下來。
望著自家垂頭喪氣的人柱力,意識空間的九尾終於開口,辛辣諷刺道:「可惡的六眼小鬼,鳴人你不要再理他了,那種不守信用的輕浮男人就該被四象八卦封印了。」
「嘛,九喇嘛,悟說不定是有什麼事……」而且也不用每個人都封印吧哈哈,九喇嘛看樣子一直都記恨著被封印過啊,鳴人打了個哈哈想著。
「有什麼事情連個電話都不能接嘛?那個小鬼心中就是沒你!鳴人你以後不要對他客氣!」
看起來九尾對於鳴人被放鴿子這回事出離的憤怒,為了以防下次見面九尾直接一發尾獸玉,鳴人趕忙轉換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