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鳴人。」
「沒有保護好,朋友的弟弟。」
壞相看著鳴人面色複雜,他已經猜想出來兄長的想法,既然鳴人在這裡那就意味著,長兄失敗了。
「血塗……」
壞相閉眼,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斬斷了迷茫,如果鳴人認為是咒胎兄弟參與到了戕害虎杖悠仁的事情當中,他需要盡到哥哥的責任保護血塗,同時也必須要為長兄報仇——他不認為脹相平安無事。
就在他想要抱著同歸於盡的心態想要發動攻擊的時候——
「壞相!住手!」
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耳邊,壞相震驚地看著趕來的長兄,脹相衣衫襤褸,狼狽不堪,只有一雙眼睛亮得驚人。
「壞相,血塗,你們對悠仁出手了嗎!」
「悠仁是我們的弟弟啊!」
咒胎的次子被突如其來的信息衝擊得腦中一片空白。
…………
沒有管脹相這邊的兄弟相認,甚至連安撫血塗的心情都沒有,此時此刻鳴人的眼中只有倒在地上的粉發少年。
紅色的查克拉包裹住少年的全身,鮮血從他的嘴角流,被洞穿的胸膛可以透過空洞看見身下流淌的鮮血。
鳴人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九喇嘛,用查克拉維繫住悠仁的生命然後撐到高專,用反轉術式治療……這樣不可能吧。」
鳴人回頭,注視著咒胎的長子,那個眼神讓脹相渾身汗毛直豎,猶如陷入了壓倒性的絕望之中。
「吶,脹相,你說悠仁是你的弟弟,你,能救悠仁嗎」
「回答我,『哥哥』。」
懷抱著粉發少年,在火焰中燃燒的青年,他的聲音是毒藥,他的眼神是利刃,將咒胎的長子置身於刀山血海之中。
這是哪裡,這裡地獄啊——
血痕在一瞬間充斥在脹相的面部,血淚自那雙瞳孔中奔涌而出。
……
在一旁,遙望著眼前戲劇一幕的真人,本應該趁無人反應過來時立刻逃跑,他卻沉浸在虎杖鳴人漆黑的語言之中無可自拔,他的雙瞳熠熠生輝,面上泛起了紅潮。
「言語就是咒,多麼『美麗』的詛咒啊,鳴人,你果然適合我們這邊。」
「看著我!鳴人!」
似乎是不滿鳴人的目光只注視著脹相,藍發的咒靈發出了興高采烈的呼聲,「虎杖悠仁——是我殺的。」
面對一瞬間鎖定住他的目光,真人的表情越發愉悅,沒錯,就這樣看著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