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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悟稍微有點疼了」
鳴人小心翼翼地討好道,他的手腕已經被掐出了一圈紅痕,感覺骨頭都被捏得嘎吱嘎吱,不過粉發青年大概是覺得剛剛「傳謠」的太過分,對於五條悟的怒火,自知理虧的鳴人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下來。
不過,他的輕聲呼喚沒有喚醒沉迷在自己意識中的白毛教師,倒是身旁的咒胎長子面色越來越黑。
脹相看著抱著自家「弟弟」,和自家「弟弟」看起來關係曖昧的白毛,只感覺九人份的青筋在他額頭爬山一般的暴起,咬牙道。
「五條悟,我有要事要說。」
伴隨著他的聲音,一道紅光筆直地朝著白毛教師襲去,原來是脹相直接上手攻擊了!
被殺意應激,五條悟這才回過神來,對咒胎長子的怒火他不以為意,一個伸手,輕描淡寫地錯開了攻擊。
身旁的牆壁發出咚的一聲,凹陷了一個大坑,不過在場的三人卻沒有在意的,五條悟放開鳴人,看著悄悄慶幸的粉發青年,哼唧兩聲,這才把目光移向了脹相,漫不經心地看著咒胎長子。
「咒胎九相圖嗎本來也是該袚除的咒物,如果不是鳴人的擔保,你們已經被消滅了,事到如今,還有什麼想說的?」
「難道被五條老師的魅力感動到棄暗投明了~」
面對五條悟的調笑,脹相按捺住心中殺意,陰沉著臉開口:「我想和你聊聊,創造我們的咒術師,以及悠仁他們的母親——加茂憲倫。」
……
即便早已經猜到自己的母親死後復活一定是發生什麼,但是從脹相口中聽到真相的那刻,鳴人仍舊怒火衝天。
「也就是說那傢伙利用了媽媽的身體生下來悠仁——只為了什麼破研究嗎!」
記憶中女人冷漠的雙眸浮現在鳴人的腦海中,那找那個臉上的縫合線痕跡顯得格外的刺目。
「悠仁是我的弟弟,但是那個混蛋利用媽媽的身體這件事情我無法原諒,我要宰了他。」
鳴人的話語引起了其餘兩人的共鳴,五條悟和脹相懷著同樣的憤怒。
「鳴人,交給哥哥……」
脹相沒說完的話被一旁的五條悟打斷,「雖然我們現在的立場一致,但你最好還是不要亂認親戚哦。」
五條悟支著脖子,敲擊桌子,「的確,悠仁和你們可能有血緣關係,如果你說的真的是真話。」
「但是,鳴人不一樣吧——鳴人是虎杖香織生前生下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