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找回狀態,輕浮地笑了起來。不用說贏得了鳴人的肘擊,「喂,什麼叫我還沒消失啊!悟,你巴不得我消失是吧,你這個可惡的傢伙!」
「我就知道小櫻說得是真的,你果然是個混蛋無良老師!」
面對張牙舞爪就要撲過來的鳴人,五條悟直接一隻手指就抵住了他的額頭,輕笑著彎下身來,「恢復記憶了,鳴人」
「也不算……」鳴人彆扭地轉過臉去,「小時候,不,應該說剛剛之前的記憶回來了,還混雜著一切雜七雜八的記憶,那是未來嗎」
「是長大的我嗎」
「啊,是的哦,是你『本來』的樣子。」
「什麼嗎,本大爺果然以後成為了火影……」鳴人裝作得意乾巴巴的開口,五條悟這恐怕是因為無論記憶再怎麼真實,也是還未實現的「未來」。
對現在的鳴人而言,恐怕就跟鏡中花水中月一樣不真實吧。
「話說,為什麼這個世界還沒有消失,我記得大的我,不,我是被強行拉進來的吧」
對鳴人的詢問,五條悟點頭贊成,在六眼的眼中,世界的確開始消退,但是也許是咒靈真人最後用盡了全部力量才塑造出這個世界的原因,這個地方遠比五條悟想像的牢固。
「雖然是根據鳴人你的記憶塑造的虛假世界,但是咒靈殘留的力量太強,與現實世界之間已經產生了夾縫,獨立存在,即便咒靈已經消失,鳴人你恐怕要重新體驗回憶……直到走向記憶的盡頭,才能迎來真的終結。」
「那麼你會……」鳴人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又沉默了下來。
五條悟理解了鳴人的未盡之言,聲音有些乾澀,「啊,我不能與你一起,鳴人。」
「雖然不甘心,但是你的記憶中,在漩渦鳴人的記憶中並沒有我——『五條悟』的存在。」
之前僅僅是因為咒靈真人扭曲了鳴人的記憶,侵蝕了這個世界的真實,他才能同樣存在。
「在袚除他之後,你的記憶將自己完善吧,就像修補破爛,打掃垃圾一般,把不需要的五條老師踢出去哦。」
明明還是那張輕浮的笑容,在鳴人眼中卻有些僵硬。
「不是垃圾……」
面對鳴人的輕聲低語,五條悟難得地擺出一副疑惑的表情,鳴人抓住彎下腰的五條悟把他的衣領拽到身前,目光堅定,熠熠生輝。
「和悟相處的記憶,那才是不是垃圾,不是多餘的東西!」
「誰會忘啊,我絕對不會忘的!」
「即便是本來不應該存在的東西」五條悟喉嚨里發出了古怪的笑容,鳴人盯著他一字一句地回答。
「啊,對我而言,那才不是不存在的東西。」
五條悟握住了臉,發出了感嘆,「太帥了~」
從指尖露出的瞳光亮得驚人。
「說這種話,鳴人,你的未來我不會放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