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個屁,五條家的長老在心裏面罵道,她要是脾氣好世界上就沒有脾氣好的了,誰把這個六眼當傻子糊弄她就會直接把那人弄死,五條月比五條悟難搞多了。
他也沒傻到衝上去問五條月今天怎麼這麼高興,只是假笑著把這事兒報給了咒術界的其他人。
六眼是五條家盼星星盼月亮盼來的最強,每天都會有人五條悟和五條月兩個人的一言一行,從各個方面核實他們的實力,心性。
「是的呢。」
瞞得住別人,瞞不住五條悟,五條大少爺很忙,但百忙之中還是能抽出時間關注自己的同胞妹妹,身為兄長,五條悟還算是負責。
「你今天怎麼了?」同出一源的六眼湊過來,五條悟明亮的藍色眼眸從黑色的小圓眼鏡縫隙里看過來,臉上是驚訝和玩世不恭的表情:「他們說你今天出乎意料的高興。是遇上什麼開心的事了嗎?」
他飛速在心裏面盤算月最近做了什麼,好像和往常一樣白天接任務,晚上沉迷遊戲,硬要說的話,和禪院家那個天與咒縛有點接觸。
是因為他高興?
「是呀,是很值得開心的事。」五條月沒戴眼鏡,直直回看五條悟,兩雙六眼偷偷交流情報:「悟放心吧,和甚爾沒關係。」
哦豁,都叫起來甚爾了,這也沒關係?
五條悟不會管五條月的交友情況,他相信同為神子的妹妹肯定都有自己的打算,很小的時候妹妹就能夠殺掉五條家想要安排她人生的長老,所以世界上肯定沒有人能威脅到她。
既然如此,五條悟也不會多此一舉插手,但遇到了還是得問一下的。
「甚爾?是禪院家的那個?」五條悟眨巴著自己漂亮的藍色大眼睛:「月和他很熟嗎?聽說他很早就脫離禪院家去單幹了,月和他怎麼認識的?」
「認識很久了,」五條月倒也不想瞞著他:「甚爾幫了我不少忙,我們算的上是朋友,他人還不錯。」
「至於幫了我什麼忙?」五條月撓撓下巴,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斑的存在,起碼現在不行,就算註定是一場夢,她也不想把她的夢和別人分享:「現在不太好說。」
甚爾之前找她,親自出馬給她提供戀愛經驗,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自己給他的兒子找一條出路。
五條月肯定是同意了,但是怎麼照顧那個小孩兒她卻暫時沒什麼想法,現在看著自己的哥哥忽然覺得這事兒可以和他說一下。
惠擁有十種影法術的術式,放著不管肯定很快就被禪院家盯上,自己盯著不夠,最好再找個人,五條悟就不錯。
他們兄妹兩個,總該和他說一聲。
五條悟確實對看護一個小孩兒沒啥意見,就算是十影法,現在不也才是個幾歲的小孩子嘛。
「你給禪院甚爾管孩子?這確實不合適,我會找個人看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