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
「問斑哥,也不能說。」
面對這種情況,很少有人的腦洞能夠想到所謂的兄弟換眼上去的,就算五條月是咒術師,腦迴路異於常人,一時間也想不出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她自己沒有寫輪眼,不了解這種感覺。
發現自己沒法解決,也找不到理由改變泉奈或者斑的想法的時候,五條月很乾脆地暫時退出了世界。
深夜裡,五條大小姐少見地想要為自己點燃一根煙。
寫輪眼是宇智波立身的根本,在宇智波族地這麼長時間,五條月只見過零星幾個沒有眼睛的宇智波,他們無一不是生活的非常邊緣的人物。
斑和泉奈都是萬花筒,族裡也只有這兩個萬花筒,但是萬花筒是有極限的,這樣發展下去最差的結果就是兄弟兩個的眼睛在最後都出了問題。
「……這算什麼?設定嗎?沒法改變的設定?」
玩遊戲的都知道每個遊戲裡面都會有很多無厘頭的設定,不管玩家怎麼做都不會影響到這個設定,只能減輕設定帶來的影響。
想了想,嘆了口氣,哪怕是即將得到斑的興奮也掩蓋不住這陣烏雲,整個人一下子煩躁地想要捏死幾個咒靈。
五條月離開家門,找人要了一疊任務單,無差別錘爆幾個倒霉蛋,威力太大還毀掉了旁邊的建築,旁邊的五條家輔助監督站在邊上,意識到大小姐心情不佳,屁也不敢放。
如此這般幾次,她終於調整了自己的心情,確定不會把煩惱悲傷不好的自己帶進遊戲後,這才回了五條家繼續閉眼。
進入遊戲世界,睜眼還是泉奈,她深呼吸一口氣,把胸腔里的鬱氣全部發出去,然後才繼續用平穩的語氣對著泉奈開口:「我知道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泉奈不明白為什麼眼睛一閉一睜,大嫂宇智波月就可以從一個很明顯快壓制不住情緒的狀態秒變平靜的態度,可能這就是良好的情緒控制吧。泉奈自認為做不到,所以他還是很佩服五條月這一點的。
五條月強行把自己的嘴角拉出一個還算溫和的弧度,在泉奈面前說起了另一個話題:「泉奈,你知道我沒有查克拉,在宇智波族地厘米其實什麼都算不上,硬要說的話也可以說我是一個普通人。」
泉奈靜靜聽著,五條月說的東西他沒辦法反駁。
「但是如今我依舊靠自己在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面前掛上了號,那麼多人想要殺我,都殺不掉,當然這不重要,不只是我,我身邊和我手底下有很多人都是天賦非常普通,或者就乾脆和我一樣算普通人的。」
「我想說不管你有什麼想法,泉奈弟弟,或許……可以多看看身邊的人。」
軟話也就能說這麼多了,再多就說不下去了,五條月最擅長的是創死全世界而不是當開解別人的長輩大嫂。
更何況這種話也只是聽著好聽。
五條月扯了扯嘴角,作為同靠眼睛吃飯的人,如果有一天自己六眼要完蛋,她是一定接受不了的。
人啊,一旦站上了最強的寶座,再下來,是生不如死。
她搓搓手指,垂下眼眸,看看身為宇智波月的自己,要不是自己進了一個遊戲世界,變成了毫無查克拉的宇智波月,幾乎算是個廢忍者,她應該也根本不會彎腰低頭看看身邊那些根本沒有查克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