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都擋著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點,只知道冷著臉的斑族長好可怕, 大家要離他遠一點。
現在發現這一點已經晚了,五條月昂首挺胸,比誰都驕傲,誰讓宇智波斑這個人, 已經是她的了呢!
結婚的是她!族長夫人是她!宇智波斑的名字旁邊並列著的……是宇智波月的名字。
如果是五條月這幾個字就更好了, 她的眼神閃爍一下,很快又放開, 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斑在眼前, 她很快就放棄了這些多餘的念頭, 把心思都放到了眼前人的身上。
「斑……」
宇智波斑對著她伸出一隻手:「我來接你了。」
他今天穿的也不是以往那種適合戰鬥的風格, 而是偏向於一種正裝的傳統族服,深色的布料一層一層地穿在身上,襯得他有種禁慾的美感。
把手遞過去,兩個人緊緊拉在一起, 五條月湊過去偷偷問他:「熱不熱?看你穿的好多。」
斑不太習慣在這種正式的場合悄悄說話,更何況這是他倆的主場,自己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於是咳嗽一聲,回答:「不熱,我用查克拉調節了體溫。」
想了想他意識到月沒有查克拉,做不了這種事,於是在拉著的手之間悄悄把查克拉傳遞過去,給五條月解暑。
他帶著五條月走出這間房子。
結婚的過程很複雜,但因為雙方都是一個家族,而且斑和月兩個人都是父母雙亡的角色所以簡單的多了,兩個人唯一的一個親人宇智波泉奈是小輩,正站在角落裡面看著自己的哥哥。
後面還要做什麼五條月也不怎麼記得了,她就是有這個本事,不管在哪裡,不管在做什麼,只要斑出現了,這個世界的其餘東西都會變得不再重要,就像是在眼神裡面逐漸褪色的畫布,只有唯一的那一位是最濃重的色彩。
她願意接受這個世界,也不過是因為這個世界有這個人罷了。
所幸斑還記得,並且記得很清楚,於是在接下來的流程里,斑總是需要側過頭輕輕提醒自己夫人要做什麼。
「月,抬手。」
「月,該低頭了。」
「月,跨一下這個。」
「月,接下來該你說話了,你先思考一下。」
五條月:「……說什麼?」
斑有點無奈,他也不知道具體內容,於是糾結:「……結婚誓詞之類的吧,我也沒說過,但上次堂弟結婚是這樣的。」
五條月:「哦哦哦,我這就想這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