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是忍者的宿命,忍者啊,活著就需要用盡全力了。
斑也學著月之前做的,湊過去誇她:「很好看的。」
五條月:「……」更生氣了。
她才不在乎身上有沒有疤,她只是想到五條月是沒有疤的,有疤的是宇智波月,這種憋屈的感覺,就像是一件你明明沒有的東西,在別人看來都是有的,更不要說這句話提醒了她,她現在只是在另一個世界。
她想要得到的人永遠都會在這個世界,而最本質的她只能與他在夢中相見。
她翻過身,一言不發,也不讓斑看到自己的表情,只是伸手緊緊抱著他,把臉埋到他的懷裡,貼著他的皮肉,聽著他的心跳。
「斑。」
「嗯?」
「你是我的。」
宇智波斑:「……」他覺得這個句式有點不對勁,但還是同意:「嗯。」
「我們都結婚了,你在想什麼。」
想很多你無法理解的東西,也永遠都不會知道那些。
世界的間隔是如今的她根本沒有辦法打破的,她湊過去親了親斑,然後閉上眼睛,繼續貼著他,離開了這個世界。
……
睜開眼睛只會看到五條家那看膩了的裝修,五條月從床上爬起來,也不開燈,六眼的視力足夠她看清周圍了。
也能夠讓她很清楚地意識到,她的身邊根本沒有人。一切就像是一場永不存在的幻夢。
夢會成真嗎?
五條月伸手去抓握眼前的月光,最終手裡面什麼都不會留下來。
人類這麼做得不到月光。
她忽然低頭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載人航天登月,然後不知道怎麼想的又笑了起來。
伸手拿不到月光的人類用盡手段最後還能爬上月亮。
五條月知道,自己是越來越偏執了。
旁邊不知道怎麼回事飛來一個不長眼的蠅頭,她笑了一下,送這個可憐的小咒靈一個「蒼」。
「轟。」
旁邊不住人的房子直接被物理拆除,不留一點痕跡。
五條家其他地方住著的活人蹦出來,一個接一個面面相覷,想不明白這個六眼怎麼忽然發瘋。
「有個不長眼的咒靈,」五條月笑著,聲音很輕柔:「已經解決了。」
她看看自己的手:「已經解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