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啊,所以我們才更應該結盟,才會有了如今的木葉,我愛它就像是愛我的孩子一樣,因為它的到來是那麼的來之不易。」千手柱間並不氣惱,他反倒笑出了聲:「這說明我從一開始需要面對的就不僅僅是斑嗎?你的須佐能乎很強呢,但是如果只是這樣還是不夠的,斑的須佐能乎比你的更加強大。」
「仙法木遁——木人之術!」
木人架住須佐能乎,木龍就從空隙之處去攻擊,沒有辦法打破宇智波的須佐能乎的話,就只能想辦法去把裡面的人從須佐能乎裡面弄出來。
千手柱間是這麼想的,但是當他這麼做的時候卻意識到了不對。
因為不管是什麼樣的攻擊其實根本進不到五條月的身,連帶著須佐能乎也是。
他皺起眉毛,仙人模式下的感知更加清晰:「是你的……那雙眼睛?」
是從來沒有見過的血繼界限還是寫輪眼發生了異變?宇智波月一直都是一雙藍色的眼睛,以前卻從沒有在那一雙眼睛裡面感知到力量。
就算五條月言語中已經透露了些許,也沒有人會腦洞大開到想到她其實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是那裡高高在上的神女大人,是出生就被定位未來最強的咒術師。
五條月會告訴他六眼嗎?她不會,她只會對著他露出一個稱得上扭曲和興奮的表情:「你只有這樣嗎?你只是這樣嗎?如果僅僅如此的話,那麼我也很想把你一開始那句話送給你啊,
我也不想就這麼殺你,千手柱間。」
千手柱間表情嚴肅起來。
其實他很強,真的很強很強,斑一直就是在和他這樣的人對抗嗎?要不是對方不清楚六眼這麼拼自己多半是打不過的,咒力在體內沸騰,腦子都好像要燒起來啊。
「真可惜,他並不了解咒力。而我,也不喜歡硬拼。」
六眼的無下限出現之後,她就沒有再受傷了,能感受到的痛楚都是來自於身體內部,比如說心臟。
戰鬥能夠宣洩痛苦嗎?
甚爾說能。
斑也認為可以。
但五條月發現並不可以。
不是因為受不了傷,所以感受不到痛苦和發泄,而是因為悲傷仍然在那裡,自己卻連碰他都沒有勇氣。
得到斑的身體之後要說什麼呢?
啊其實我每天都有捏了豆皮壽司藏起來等你回來,我可以繼續準備的,以後我們每天都吃兩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