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月捏了捏鼻心,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表情:「是哪一隻咒靈,有資料嗎?從哪裡出現的?現在還有沒有再出現?最後一次現身在哪裡?」
「把東西都給我吧,我去解決它。」
窗對這件事能夠讓六眼出動表示震驚,惶恐地把資料給了她。
資料也很普通,咒靈也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咒靈,在五條月以往見到的那些特級裡面根本不值一提。看資料咒力應該也只是在普通一級範圍之內,算不上有多厲害,就是出現的方式和消失的方式有點巧合。
但考慮到咒靈本身就不具備可預測性,這一點奇怪的地方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我知道了,」月說:「我去追。」
咒靈經過的地方都會有痕跡,這股痕跡有多有少,對於其他咒術師而言隔了好幾天,找起來會有困難,但這在六眼面前什麼都算不上。
斑對於月的決定表示默認。
誠如他所說,他對於這個世界的爭鬥沒有太大興趣,不波及到他自己和月,他是不會在意的,這倒是和月之前在宇智波的狀態有了異曲同工之妙了。
……
腦花是想不到自己簡簡單單的詐死方式,會讓五條月親自來追,為了在「自己」死後毀屍滅跡,他特地找來一級咒靈,讓咒靈對著「自己」的身體發動攻擊,保證會在事後讓他的身體殘缺,在這個大前提下,腦袋上面的顱骨破碎一些實在是不值一提。
就是可惜了「自己」的兒子,居然需要親眼目睹這一切。
這可能會在當時對他造成一定的心裡衝擊,但腦花並不覺得會有什麼問題,不是因為咒術界會對相關人員清除記憶,而是因為這個孩子本身就是他所製造出來的,最滿意的一個「容器」。
容器是不可能那麼脆弱的。
咒術界千年前有詛咒之王兩面宿儺,被咒術師們一起合力封印,他留下來的二十根手指,每一根都是特級咒具。
只需要合適的容器讓他受肉,詛咒之王就可以重新回到這個世界。
腦花對於自己的安排十分滿意。
他近期唯一的不滿意就是——自己竟然還沒有找到前不久出世的那個特級咒靈的下落。
就算依照腦花的腦洞也不會想到這會是由六眼詛咒出來的特級,他的眼光一直都放在另一個方向。
人類對自然,對身邊的一切本身都充滿了恐懼,這種恐懼比起那些生活中的怨念來說要龐大無比。
對於天空的恐懼,對海洋的恐懼,對大地的恐懼……以及對人類自身的恐懼。
腦花猜測會不會是這些恐懼當中又誕生出了新的咒靈,可是他找了又找,都沒有發現,這樣下來腦花也有點懷疑起來。
「莫非不是來自於這些事物的恐懼,那麼會是什麼呢?」咒靈一直都是人有多大膽,咒靈有多大產,腦花這方面從來不壓抑自己的腦洞,他抬頭看看天,又低頭看看地,旁邊還有個小小的神廟,他也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