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成功了,斑真的和她結婚,她滿意的不行,即便心裡有很多其他想法,也做不出來。因為他們是不同世界的人。
她在遊戲裡面試圖理解斑,到處試探想要知道更多更多關於斑的事情,所以她清楚的知道和平這兩個字在斑眼中的分量。
失去斑的時候,她想發瘋。
找到斑之後,她就平靜下來,斑說什麼她都聽,斑講什麼她都對,為此她願意去讀書學習考東大,雖然目前還沒上得去,當然這不重要。
五條月佛系。
只要斑斑還在身邊,其他什麼都無所謂啦。好不容易和斑斑一起了,那不得多待在一起一段時間呀。
不管是在自己的世界還是在斑的世界她都是這麼想的。
對於斑的理想,斑的追求,五條月也是處於一種對對對,斑做什麼都對的想法之中。
但是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斑會好好的前提下。
如果這個所謂的夢想,在某種事情上會讓斑粉身碎骨,她就……她就……五條月好像也不能阻止斑,她想,她可能不會讓斑知道這件事吧。
這種屁事斑離遠一點,讓她來,她熟練。
不熟練也沒關係,慢慢來總會熟的。
於是在腦花還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五條月看著他的眼神就熱烈了起來。
這是一個好人啊,月想,在失去虎杖夫人的今天居然能讓她遇到這個加茂憲倫,可能這就是命運的指引,上天的註定,她肯定是要讓斑斑擁有自己想要的快樂日子的。
所以這個狐朋狗友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好像還挺需要。
五條月不可能這人說什麼她信什麼,但是不管這人說的什麼都會是一個很不錯的參考。
她回憶了一下自己遇到這個加茂憲倫的所有事,迅速排查自己和他有沒有什麼不可調節的矛盾,然後滿意的發現並沒有。硬要說的話,把他吵出來勉強算一個。
於是她軟和了聲音:「你說的對。」
「我剛剛有點衝動了。」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偉大的夢想,真是讓人驚訝。」
「我的意思是,嗯……」五條月捏起術式:「你有沒有金盆洗手的打算?」
沒有也沒關係,打一頓就會有的,一頓不行兩頓,兩頓不行三頓,一直不行再解決掉,畢竟自己也不是什麼好說話的慈善家。
腦花對五條月的反應本能地感受到了奇怪,在他看來自己的說法只能影響,最好的結果是埋下一個種子,等到後面種子發芽才有效果,現在她居然表示自己說的很有道理。
於是他淡淡微笑:「其實世界上並沒有什么正邪之分,對錯也只是人類自己留下來的定義,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洗手的必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自身的大義。」
很好,很完美。
談是談不攏了,月想,那就只能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