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動靜引來了其他人的注意,頭子走過來想要抓五條月和那個人,月並沒有回頭看他,而是伸出一隻手。
頭子:「?」
月:「蒼。」
咒力瞬發,世界清淨,然後普通人也安靜了,他們不可置信又恐懼地盯著五條月的手,剛剛還在說忍者該死的人已經滿頭冷汗,腿腳發軟,想道歉,但張嘴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
月沒有再問,她放了這群人,自己接著獨自一個人在這個世界流浪。
沒有斑在身邊,也沒有失去斑的痛苦,反倒還有著想要幫助心愛的人讓這個世界變得和平,這讓五條月走在每一個地方的時候,都會關注一些過去不會在乎的事。
夏油傑那裡給她的印象,讓她會關注普通人,一開始的想法只是不想讓斑也遇到夏油傑這樣,到後來發現世界根本不值得拯救的事,雖然知道斑不是這種人,但喜歡這種事情本就會讓人沒有邏輯。
有一點懷疑和害怕就會想要掐死在萌芽里。
但是兩個世界是不同的。
從根本來說,就是不同的。
自己世界發生那樣的事會讓人那麼絕望,讓夏油傑那麼痛苦,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普通人的痛苦與咒術師無關,反倒是一直,一直,一直在拖累著咒術師,讓這群人終生都在為祓除咒靈而奮鬥。
但忍者不是,忍者世界的平民也不是。
這裡的普通人生活痛苦,絕望,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忍者……還有貴族。
有人說忍者只是一把刀,刀做的事情最大的理由不還是要怪拿著刀的人嗎?
五條月沒有那麼深邃的思想,也不知道怎麼才能反駁,斑已經在讀馬克思了,他很快就要對貴族,對世界下手。
她就來對刀下手。
未來會怎麼樣,過去會怎麼樣,自己做的對不對,她都不知道。
但五條月想,她現在是發自內心想要無限月讀。
哪怕等未來找到更好的辦法的時候,把查克拉還回來,但現在,她要無限月讀。
她來,碾碎傷人傷己的刀。
夏油傑的想法有點意義,月想。她回到自己的世界,找到夏油傑,那個青年狀態還是沒有好到哪兒去,依舊在折磨自己。
只不過看到五條月的時候,眼裡會閃過一絲憤怒。然後很快再次熄滅。
菜菜子美美子攔在夏油傑面前,不讓自己過去,悟哥不在,估計又祓除咒靈或者買甜品去了。
悟哥知道摯友心情不好後,就開始天天帶著他吃甜品。
五條月並不繼續靠近夏油傑,而是站在不遠處,很平靜地告訴他:「在之前,有個傢伙曾經對我說,他也在追求永遠的和平。」
「他找到了兩個辦法,一個是讓全世界的人都擁有咒力,一個是讓全世界的人都沒有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