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進化了一勾玉,變成了一隻三勾玉,一隻二勾玉的眼睛,就算在戰國,這種天賦也算得上是天才。
「他怎麼會——」
「他怎麼敢——」
「爸爸媽媽,爸爸媽媽不是木葉里的人嗎——」
「那個男人,鼬那個傢伙——就因為這麼可笑的原因——」
很明顯,這是一個痛苦的天才。
佐助眼睛裡面的花紋明明暗暗,閃閃爍爍,還很不穩定,感覺再來點刺激,還能再進化一步。
五條月看了看佐助,又看了看團藏,然後再看了看佐助:「……你有什麼想做的嗎?」
「這個傢伙是木葉的根部首領,也算是個人物,殺了他也算出口氣,不用擔心其他的後果,」月摸下巴:「有我們在這裡,不會有人發現他的死因。」
佐助明顯非常心動。
他手裡面的千鳥亮起來,成為這個小角落裡面唯一的光。
五條月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宇智波的末裔,想要知道他的答案。
會殺了他吧?月無趣地看了一眼團藏,對這個老頭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也只有這個無聊的世界,才會催生出這麼扭曲的老頭兒。
但出乎她的意料,佐助最後還是忍下來了。
理由也很簡單。
「……要是他死了,那個男人,鼬做的事情,就沒有人知道了。」
「我要他活著,活著才能夠證明,宇智波和那個男人的清白。」
明明只是個少年,卻站的筆直,堅強的想要扛起宇智波的重擔。
他看著月,看著團藏,看著斑,然後又低頭看自己的手。
「我永遠都不會原諒鼬。」
「宇智波滅族的罪責,他也不配一個人承擔起來。」
少年人啊,看起來很脆弱,但很多時候又超出很多人意料的堅強,宇智波這個姓氏就是要在這種血與淚的掙扎中,慢慢成長打磨,才能夠成為一個合格的宇智波。
之前的佐助只能說是一個悲慘的孩子。
現在的佐助卻像是一個有擔當的少年。
「很不錯呢。」佐助聽到有人這樣誇讚他,然後摸著他的頭告訴了他另一件事:「從這傢伙的記憶裡面還看到了另一件事,就是那個襲擊你們的叫大蛇丸的傢伙,和他密謀了一個木葉崩潰計劃,就在中忍考試的第三場考試場上。」
「不出意外那一天一定會備受矚目,你說,就在那天,讓這個傢伙登台把宇智波的事情都說出來怎麼樣?」
這個傢伙是團藏。
下午和鳴人見面的時候,黃毛少年總覺得隊友有哪裡變得不一樣了。
他眯著漂亮的藍色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想要知道有哪裡不同,又說不出所以然來,只能一直看著:「……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