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的信件是單獨裝的。」
富岳見她陷入回憶,不聲不響地翻看信紙,不知想到了什麼,感慨道,「其他人的信件我就沒讓領了。」
畢竟其他人的信件也沒有這麼好的待遇。
富岳瞥了一眼床底。
其他信件被統一收納在床底的紙箱裡,中間用一個硬紙板隔開,另外半邊是報紙與過期雜誌。
想到自己的賀年信件也在那堆雜物里,富岳有些無奈,又有些心酸。
他打開話匣子,繼續道:「英士叛逃一事牽涉眾多,那些勾結外敵的長老都被處分了,雁霞長老現在還被關押在暗部監獄,我想你應該也有所耳聞。」
海月這才從五顏六色的回憶里抽身,看向說話的富岳。
短短數日,他老了好幾歲,白髮成簇,皺紋加深,眼睛浮腫,一副精神頭不好的樣子。
她聽止水說過,那些長老們聽信面具男的讒言,想暗中操作,讓英士繼承止水的別天神,反過來控制木葉,以此為契機,讓宇智波重回巔峰。
不過聰明反被聰明誤,那些野心家的下場,也算自食惡果。
「止水的事……我很抱歉。」
富岳彎下腰,沉重道,「是我的疏忽大意,才導致了這樣的悲劇。」
海月吃了一驚,立馬扶起他:「富岳大人……您這是?」
——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海月覺得,大家似乎誤會了什麼事。
於是她也問出了口。
「誒?」
富岳表現得比她還吃驚,「你和止水不是在交往嗎?我是說,你們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嗎?」
「男女朋友?」
「如果是我誤會了……」
他想想,又覺得不對,這兩人總是同進同出,表現的很親密,還有這些信……他可不認為止水會是那種不負責任的輕浮男人!
「但是你們——我是說,你們看起來就像在交往一樣!」
富岳敢肯定,不光是他,木葉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這麼認為!
如果這兩人沒有交往,那才奇怪!
「交往……可是我們這樣算是在交往嗎?」
她在困惑,又或者說,是在嘗試理解超出常識範圍的事情。
「不、不算嗎?」這話倒把富岳問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