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大蛇丸,他大費周章地弄出這種「霧氣」,最大的效果僅僅是讓人產生「癔症」,這未免有點兒小題大做。
還是說,這其中還存在著他所不知道的情報盲區?
……嘖。
被蒙在鼓裡的感覺真不爽!
說起來——海月那傢伙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昨天上午,她替他收拾了殘局,也幫他治好了過度透支的身體,但轉頭就跑了個沒影,神神秘秘的,也不知是去工作,還是去忙別的什麼事。
「津奈美——飯還沒好嗎?」
達茲納路過廚房,一手提酒,一手扶窗,在窗邊探頭探腦。
「還沒呢!」
「那還有閒功夫聊天?動作快一點,我一會兒還要上工!」
「天色不早了!您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胡說八道!才中午,怎麼就不早了!」
津奈美放下竹筐,雙手叉腰,氣勢洶洶道:「我還不是擔心您!大早上的就喝酒,怎麼上工?而且最近多危險,您又不是不知道!」
「哼,」達茲納沒有搭理她,轉頭道,「我去找伊那裡。」
「您別煩他了,他今天心情不好!」
伊那裡是津奈美的兒子,也是達茲納的親外孫,年方八歲,是個愛躲房間,脾氣古怪的小孩。
達茲納哼了一聲,嘮叨了一句「人小脾氣大」,自顧自走了。
鳴人好奇伊那裡的事,望著達茲納的背影,跟著走到門邊。
可惜,他沒能追上達茲納。
卡卡西像個門神一樣擋著大門發呆,堵了鳴人的去路。
鳴人乾脆停下來,問道:「卡卡西老師,海月姐跑哪裡去了?」
「我也想知道啊……」
「她到底是什麼任務?」
鳴人好奇的不得了,半捂著嘴,壓低聲音道,「是不是比護送更有意思?」
「別人的任務,小孩子少打聽。」
鳴人嘟起嘴:「……感覺你們瞞了很多事。」
「別扯上我。」
卡卡西望著門外飄忽不定的白雲,聳聳肩,「我是無辜的。」
晚餐時間,海月又出現了。
達茲納喝多了酒,醉醺醺地招呼她過來小酌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