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佐助莫名其妙地看著鳴人,「白是誰?」
在他的印象里,他們只在到達波之國的第一日與桃地再不斬交過手,然後一名偽裝成霧隱暗部的傢伙帶走了再不斬的「屍體」。
後來,海月姐說,那個人是再不斬的同伴,幫助再不斬假死逃脫——不過問題不大,她都解決清楚了——其餘的也沒多提。
「……」
兩個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
「你、你跟我回去——」
鳴人一把抓住佐助的手,轉頭往外走,「一定是之前受的傷影響到了腦子,你今天看起來很不對勁!」
今天的佐助不光健忘,就連表情看起來都不太一樣,就是怎麼說……對,眼裡有一種清澈的愚蠢!
而且居然都不叫他吊車尾的,也不裝酷了!
「哈?」佐助一頭霧水,甚至連吐槽都忘了。
他們就這麼一路回到了達茲納先生的家裡。
現在待在家裡的人不多。
達茲納正在大橋那裡加班加點地忙碌,不出意外,再過三天,這座跨國大橋就可以竣工了!
津奈美小姐和伊那裡過去給工人們送飯。
佐助一進門就見到卡卡西老師沒骨頭似的躺在榻榻米上,兩隻手舉著封面露骨的18/禁讀物,津津有味地翻看。
小櫻原本蹲在地上疊衣服,看到佐助進來,滿眼放光,三步並作兩步跑過來,嬌滴滴道:「佐助,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不是說要修煉到晚上嗎?」
佐助被小櫻的熱情給嚇到了!
在他的印象里,小櫻不是個肉麻的女生,平日裡也總說自己不喜歡「油頭粉面」的公子哥,所以無論是鳴人還是佐助都不在她的「涉獵」範圍內。
——雖然佐助從來不承認「油頭粉面」這個形容詞與自己有關。
「卡卡西老師——佐助的腦子好像受傷了!」
「啊?」
卡卡西抓抓頭髮,懶洋洋地放下書本,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小櫻撲上去,揪著鳴人的衣領來回搖晃——
「你們是不是又打架了,啊?我都說了佐助是病人,你怎麼還沒輕沒重的!」
「什麼病人——」
說到這個,鳴人就不樂意了,「他都調養了將近兩周了好吧?就是腿斷了也該養好了!啊呀——這不是重點,我是說佐助今天奇奇怪怪的,可能是撞到腦袋了!」
話音剛落,小櫻立馬從「河東獅」化身「繞指柔」,握著佐助的手,心疼道:「佐助,你傷到哪裡了?我那邊有藥箱——」
佐助僵硬地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心裡狂喊「救命」,表情已經徹底木住了。
他這副樣子,倒是有幾分鳴人認識的「佐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