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好吧,大堂哥——我看報紙上說,她從不提來歷,似乎很小就跟家裡鬧翻了!如果她是宇智波,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大瓜吧?只要不涉及機密,就告訴我吧!」
「我哪知道!鬆開,燙死了!」
悠斗放下茶杯,甩甩沾濕的衣袖,抓著花火的衣領,把人提溜起來。
花火像只被抓去洗澡的貓那樣,渾身炸毛,小臉皺巴巴,眯著眼撲騰。
茶几被無意中踢了一下,桌面搖晃,原本放置在桌邊的相冊「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內里朝外,露出一張八寸的大合照。
悠斗一腳跨過相冊,餘光瞥了一眼——
那是兩年前的照片。
照片上,海月穿著白無垢,搬了張椅子,坐在自家小院的門口——在她左手邊的是水門夫婦和鳴人,右手邊的是過來祝賀的藥師野乃宇和藥師兜,站在她後面搭著她的肩膀的是綱手和自來也。
那一日,天空很藍,草木蔥鬱,斑斕的鳥雀落在枝頭,是個多姿多彩的夏日。
***
兩年前——
「就是這個角度——準備好了嗎?」
「三二一——茄子!」
咔嚓一聲,相機的閃光燈亮起又熄滅。
悠斗推了推臉上的暗部面具,低頭檢查膠片。
話說回來,他也沒想到自己作為暗部總隊長,還有兼職攝影師的活。
「謝啦,游兔,」四代大人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游兔」是悠斗的暗部代號。
「不辛苦。」
面對領導,該有的客氣還是要有的。
這一點,悠斗這些年倒是練出來了。
四代火影與他打完招呼,就回到庭院招呼客人。
悠斗往院門口看了一眼——只見海月穿著白無垢,雙手搭膝,雙腿併攏,坐在椅子上,像個舉止優雅的貴族小姐。
今天的海月有一種獨特的美麗。
他不懂怎麼形容,總之——臉塗的很白,嘴塗的很紅,一身白衣,氣質翩翩,與平時的她判若兩人。
除了這身儀式要穿的「白無垢」,海月還準備了一套晚上披露宴穿的「色打褂」,全手工定製,聽上寺安珠說,那套衣服花了大價錢。
具體花了多少錢,悠斗沒有過問,但就直男的審美來看,那套紅艷艷的「色打褂」倒是比這身白衣適合她。
「悠斗——」
海月忽然起身,拖著衣擺走過來,「你知不知道安珠把我的色打褂放哪裡了?」
「在酒店那邊,已經掛起來了。」
上寺安珠作為悠斗的老同學,也是海月的同期考生,這些年在科技部就職,與海月倒是有不少交集。
這次她主動申請作為婚宴的後勤,鞍前馬後幹了不少活。
在悠斗的印象中,上寺安珠這位老同學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刺頭——毒舌,愛挑事,還小心眼。
不過,或許是日益繁重的工作磨平了她的稜角,現在見到悠斗,她也不損了,甚至會主動八卦一些事,倒是讓人「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