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革履的男人,緊身步裙的女人帶著一臉的疲憊從辦公大樓里走出來。
打工人的世界還真是辛苦。
夏油傑以前是來過宮城縣,但是這樣站在街頭還是第一次。
當教主的時候,夏油傑非常不願意眼前出現這麼多的狗子;當高專學生的時候,天天任務哪有時間去觀察這夕陽呢。
有的時候也要停下來,慢生活。
夏油傑靜靜的感受著別人的生活,步履蹣跚的老人、疲憊的中年人,辛苦的年輕人,每個人肩膀上都有好多壓力。
但是夏油傑還是在太多人的臉上看見了笑臉。
「親愛的,我今天終於簽下一大單,把啤酒提前冰上,晚上我們喝一頓。」
「媽媽。今天考試我拿到了3個B......A好難......好了,我會努力的。」
痛苦很多,快樂也很多。
「喵喵喵?」五條貓貓好奇的詢問,傑嘴角怎麼帶著笑容。
這附近沒有什麼好笑的吧。
回過神的教主大人想了想,「我也不知道虎杖住在哪裡,這個時候虎杖也就剛過完5歲的生日,幼兒園?」
沒錯,美美子、菜菜子比虎杖大一些。
夏油傑站在宮城縣街頭,很苦惱,去哪裡找羂索媽媽呢?
正在苦惱的時候,待在東京的五條悟給夏油傑打過電話來。
「傑,你怎麼還沒有回來?好不容易畢業了,難道你又去執行任務了?」滿滿的抱怨。
夏油傑心想這個這個傢伙饞了點心吧,「悟,今天晚上回不去了。我現在在宮城縣。」
「宮城縣?見誰啊。」五條悟很吃驚。
夏油傑沒有說實話,「過來見一位故人,很久以前的朋友。」
再平安時代,他們曾經在一起辯經講法,後來又一起對抗毒鬼族的妖怪。
講一聲朋友,不為過吧。
夏油傑對於羂索是源信和尚三弟子的事情,充滿不真實感。
好像應該是他,但又不應該是他。
電話里,五條悟和夏油傑有些沉默。
既然夏油傑不願意多說,五條悟也沒再追問。他還以為是夏油傑小時候的友人。
自從夏油傑雙親死了之後,五條悟非常小心,一點不會觸碰過於的事情。唯恐夏油傑想起不開心的事情。
可以說五條悟血脈里那些世家小心思都用到了這個上面。
難得夏油傑想見以前的朋友後,五條悟雖然不舍,但是也只好說,「傑,明天從宮城縣回來的時候,記得帶特產啊。」
「宮城縣特產......納豆年糕吧。」夏油傑笑著說,「我會給你帶的。」
「納豆?」五條悟特別的崩潰,他想要的不是這種特產啊。
年糕可以!納豆不可以!
納豆年糕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