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眾生皆平等。那麼請問:何謂眾生,何來平等?」羂索笑容有些嘲諷,如果平等,那些大家都不會死。
夏油傑知道羂索遇見了很多的事情,思想和當初的自己一樣,鑽牛角尖了。
如果沒有人打破這種想法,自己會一直留在臆想當中的世界。
「佛說,眾生平等。從最頂層看,所有生命都是平等的。在生與死這個條件下,誰都會死亡,你羂索、天元都逃不掉死亡。這就是平等!」夏油傑不死心,繼續勸說。
羂索露出真誠些笑容,仿佛當年的三弟子,「好像又回到了當年你我在房間裡辯經說法的日子。」
她看了一眼陪著虎杖悠玩耍的五條貓貓,「那會兒小弟子會比悠人大一些,每次都被五條悟的一塊糖哄的團團轉,就像現在這樣。」
夏油傑回頭,發現五條貓貓正在用尾巴逗著虎杖小鬼。
「可是我現在還活著,天元那個老傢伙也活著。」羂索漫不經心的說,悠人剛才明顯抓痛了了五條貓貓,不會被五條悟撓吧?
還真是頑固。
夏油傑想了想,千年前自己和他辯論一晚上都難分勝負。
現在自己還真的沒有興趣和她繼續扯皮。
突然。香織脖子出現了一把刀。
夏油傑壞笑著用刀對著羂索,「不一定吧,我動動手指,至少這個世界的羂索就不存在了。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能活千年肯定有苛刻的條件。比如這次能選擇咒術師、下一次只能選擇普通人,每次附身都有強制的條件......」
突然的變化,讓一旁的五條貓貓和虎杖悠人都驚呆了。
「刀,危險,危險。刀,媽媽!」
小傢伙還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敏銳的感覺到母親有危險。
「還真是粗暴的方法。」香織沒有關注脖子間的刀刃,抬頭問夏油傑,「在原本你那個世界,我要成功了嗎?」
「即將失敗。五條悟的封印就差最後一點,已經找到了解封的辦法。我、五條悟、還有同伴們,你必輸無疑。」
羂索笑了,「那說明戰力最優化的結果還是咒術師。」
突然不遠處的房間傳來咳嗽聲。
香織聽了就要站起來,夏油傑順手也把匕首收了起來。
「不,其實我是咒靈。」
原本想去隔壁幫忙的香織停下腳步,吃驚的看著夏油傑。
咒靈?
這個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夏油傑坐回去,拿起茶杯,「都告訴你了眾生平等,你的死滅洄游沒有意義。」
不遠處的房間,持續傳來咳嗽的聲音。
香織頓了頓,落寞的說,「是嗎?」
她轉身離開。
五條貓貓跳進夏油傑懷裡,一臉的不解。
發生了什麼?
夏油傑摸摸五條貓貓的尾巴,剛才拿小鬼要把毛薅禿了。